> 殷桃点了点头,再磨叽,她就快坐不稳了,头重得很。
捏了捏拳,他拉开她纱裙的拉链,一路顺势往下,洁白的后背在拉链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她很瘦,脊骨在薄薄的表皮上突兀起来,肩胛骨挺立,看上去半点肉也没有。
拉链拉至腰间便停下,他快速将袖子一扯,登时整个后背都露出来了。
五指挑开内衣扣,按照刚才的方法将肩带脱掉,旋即他立刻拿下浴巾,从她的腋下拉至身前。
转了一圈,在后背替她固定好浴巾,他松了口气:“可以起来了。”
将她的胳膊搭在肩头扶起,她使出了浑身的最后一丝力气,将裙子和湿漉漉的小三角从浴巾下脱下,丢在地上。
瞧见黑色的小内内,蒋丁林赶紧别开视线。
抱着她放在床上,头发仍是湿漉漉的,她只能靠着枕头坐着。
蒋丁林把风筒拿出浴室,给她吹干头发,边吹边问道:“今晚是怎么回事?”
刚闭上眼的殷桃眼珠子动了动,半晌,她鼻尖一酸,将最近的事一一坦白。
原来,秦风不满于殷桃在医院实习的那点工资,那些钱压根就不够他玩的,便以要找关系把秦家的财产解除冻结为由,骗殷桃到酒吧当陪酒小姐。
殷桃看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便心一软答应了,想来他也是自己的丈夫,能帮着一点夫家,那就帮一点。
酒吧来钱的确很快,工资和提成,再加上小费,一个月下来的工资就比在同治医院实习的几个月工资都要高,秦风拿了钱,在外面花天酒地,只字未提秦家的财产。
那些日子,殷桃每天都扶着墙呕吐到哭,嗓子眼都呕疼了,晚上喝酒白天吃药,还要忍受有些客人不老实的手脚,忍着强烈的作呕,化着浓妆继续上班。
到后来,当陪酒小姐的工资俨然已经满足不了秦风的需求了,就在今晚,她无意间听到秦风和一个客人说,要把她灌醉,送到那客人的床上去,还说怎么弄她,绝对能让客人满意。
登时殷桃的心都凉了,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甚至是毫不吝啬地把身心托付出去的男人,就是这么对她的?
爱人之间的亲热,居然能成为他换钱的筹码?
翟思思让她离开秦风的时候,她还听信了秦风的满嘴跑火车,反过来咬翟思思结婚没有告诉她,差一点就和翟思思断绝关系。
却不曾想过,自己爱上的人竟然有着这么一副丑陋的嘴脸。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小岚为什么会如此绝望。
可她不敢死,手机早就被秦风缴了,她找不到翟思思的电话号码,万念俱灰之际,她想起蒋丁林曾经给她塞过一张名片。
于是她跑到便利店上,试着拨打这串号码求救,被挂断一次,两次,她仍旧不死心,紧紧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只是刚向蒋丁林求助完,就被秦风给抓回酒吧,拼命挣扎也甩不开两个男人,她以为她完了。
还好,还好蒋丁林及时赶到。
听完她的话,蒋丁林不敢想象他当时若是嫌烦直接关机,又或者他恰好不在这附近不能最快时间赶过去,殷桃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