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的办公桌就在Simon办公桌前,中间立了一道屏风隔开。
起初这间办公室是Simon一人的,他是甲乳科专家,挂的都是专家号,办公待遇自然不一样。
现在虽多了一个翟思思,但接的也还是甲乳科的专家号,只不过办公室从中间分开,翟思思接的是普通甲乳科,Simon接的是专家甲乳科。
一道屏风,两个境界。
虽然专家号难挂,但当代人都惜命,但凡是不太急的病情,大多数人宁可等几天也要挂专家号,普通号的病患实际上比专家号还少。
一整个下午,翟思思只接诊了两个普通号的病患,而Simon如今已经是第四个了。
第四个病患是年过三十的中年妇女,起初她还以为翟思思就是专家,拿着病历本就往翟思思面前坐下,一听她只是个执业医师,立刻拿着病历本往Simon的办公桌跑去。
后面也没有再排队的病患,翟思思舒展了腰肢后,拿起保温杯却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Simon正在接诊,还是不打扰他了。
拿起保温杯,她起身走到走廊里的茶水间内斟上满满的白开水,浸泡着杯中的贡菊枸杞子茶。
身为医生,她比别人更注重养生,尤其是过了二十五以后,眼神大不如从,少喝两天的枸杞子茶,眼都不舒服。
站在茶水间内往远处的绿树眺望,几分钟后眼睛缓过劲来,这才端着保温杯回到诊室。
刚一进门,就听见适才的中年妇女大声尖叫:“你想干什么?给我滚开!”
翟思思心头一跳,该不是Simon……
连忙放下保温杯越过屏风,却见Simon的办公桌前空无一人,最里面的检查床铺前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又听得中年妇女再次尖叫:“啊,你别碰我,你给我滚开啊!”
来不及细想,翟思思连忙拉开帘子,只见中年妇女坐在床上,紧紧拉着衣领,红着眼愤恨地盯着Simon。
而Simon带着一次性乳胶手套,站在床边满脸无奈。
刚要开口说什么,看见翟思思来了,他如获大赦地摘掉手套:“上帝,你来得太巧了,靳太太,你来替她检查。”
面对着伸过来的橡胶手套,翟思思伸出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没太能看明白。”
中年妇女紧拽着衣领,先发制人道:“你们医院的医生摸我的胸!我要投诉他!”
听着女人莫须有的罪名,Simon连忙举起双手道:“你别乱说,我都没摸到你!”
自知和女人解释不通,他便对翟思思解释道:“这个病人告诉我她的胸部会疼,还发烧,我让她进来把衣服脱了,我帮她检查一下,她就骂我流氓了,靳太太,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这么一说翟思思倒是明白了,Simon是怀疑中年妇女乳腺淋巴结发炎,让她把衣服脱下来摸一摸有没有硬块,会不会疼,如果情况不严重,就不用做超声检查,如果摸到硬块较多或大,最好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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