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工作,生怕怠慢了老板娘:“靳太太。”
翟思思略微颔首,将健康卡递给其中一个药剂师,对其他人道:“不用这么见外,我也是医院的员工,你们以后喊我翟医生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但其他人还是相当恭敬地喊她:“翟医生。”
对于“老板娘”的恐惧是每个人根深蒂固的性格,她也不指望一时半会他们能像对待普通员工一般对她,也就没有多言,道:“嗯,继续工作吧。”
“是。”
接过她递来健康卡的药剂师放下手上的工作,给她开了绿灯,先把这卡里的药捡齐了。
在药房里等待的时间闲着无事,翟思思便在药房里闲庭信步起来。
说起来在同治做了一年,她还没有去过同治的药房,这会儿进了这,才发现从外面看不过十来平米的地方,里面竟然大有乾坤。
每一种药物都按照功能和日期等码放得整整齐齐,光是用肉眼看药物的品种,就能感到这是一项工作量非常大的工作。
以前总觉得药剂师的工作挺轻松的,只要按照健康卡上的药量捡药便可,现在才发现原来没有哪一项工作是绝对轻松的,在你看不见的背后,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汗水。
她转转悠悠转了一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目光逡巡了一番,发现一面墙上,盘踞着一大半她好似没见过的品牌。
在同治的时候她就生是记住了不同制药厂有什么不同的药,哪个药性较好,哪个药比较适合家庭不太好的人,基本上常用药的外包装盒和制药厂的名字都能记住。
眼前这个包装,她在同治从来没见过。
拿起其中一盒仔细端详,越发觉得这外包装盒非常粗糙,打开来掰出一颗药仔细检查,从这味道上和手感上都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是哪奇怪。
于是她掏出手机按照包装盒上的厂名搜索,结果一无所获。
紧接着她又按照包装盒上的地址进行搜索,发现那正是她以前租的房子那片地方。
那片地方什么时候有制药厂了?她怎么全无印象?
直觉告诉她这批药有问题,喊了声就近的药剂师,她问道:“这是什么药?哪里来的?”
药剂师正在踮着脚拿颗粒,关上柜门,看了眼她手中的药,道:“这个是医院成立的时候就和其他药物一起送进来的,说是什么新推出的药剂,药效好得很,吃了这个药以后人特别精神,很多病患第二次来都要求再开这个药,价格稍贵但是比其他药好,后来就一直都有引进,也是我们附属医院最受欢迎的药,很多医生都给病人开这个,而且啊……”
药剂师左瞧右看了一眼,单手半遮着嘴巴,轻声道:“我听说开这个药提成可高了,但凡是给病患开这个药的,加上其他提成和基本工资,医生每个月到手的钱能过万呢!我都后悔没好好念书学医了!”
新型药物?药效这么好?吃了以后还特别精神?
翟思思转念一想,连忙找来几个塑封袋,将该药品各取一颗装上,随手扔进口袋里。
抬眸瞥见其中一个药剂师正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睨着她,她便道:“这个药的检测报告你们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