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钻进了车内,后座空空如也。
似是明白这对夫妻两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胶黏性,她一上车,强子就开口道:“衍哥已经赶过去了,做最后的准备,我们现在过去也差不多了。”
翟思思刚关上车门,听见他的声音,一抬眼,却见强子这回坐在副驾驶座上,驾驶座是一个她没见过的人。
狐疑地问:“这位是?”
强子偏转过脑袋,斜睨着她回答:“这是我们公司的司机,我的腿不利索,去绥城要开好几小时的车,我怕出事。”
说起腿不利索,翟思思恍惚记起前天晚上靳乔衍给她卖了个关子。
难不成是受罚?
她问:“腿怎么了?昨天开业活动看你好像没什么大碍。”
一问到腿怎么了,强子的嘴角就抽搐了几下。
无奈地说:“没怎么,就是让衍哥给罚了,运动超过身体所能负荷的好几倍,所以第二天还没能感觉到有什么,到了第三天就有些受不了。”
何止是受不了,前天受的罚,腿都软了几乎是扶墙回家的,昨天一早醒来发现双腿不疼,还以为身体机能又提高了,如此强大的负荷都能撑得住,就差没兴高采烈地转个圈跳个舞。
所以昨天在开业活动上,才如此积极地转悠着帮忙,然而今天一早醒来,坐起来的时候双腿疼得他硬生生摔回床上,连抬腿换裤子都是一种折磨,几乎是床都下不了。
双腿疼成这样,他都不敢开车了。
衍哥当真是公私分明,给他罚得腿都快报废了。
不过他倒也没有怨言就是了,身为保镖,时刻要留神保护目标,是他太过于疏忽大意了。
该罚。
翟思思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双腿,有些内疚:“罚了什么?”
强子心里头计算了一下,说:“一百个引体向上,两百个俯卧撑,三百个仰卧起坐,三百个蛙跳,还负重跑了十公里吧。”
这些每一个项目对于军人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全部放在一起做,腿不废掉全靠身体素质过硬。
水眸晃了晃,她愧疚地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强子连忙摆摆手,这一扯动身体,大腿又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缓了口劲,他皱着眉头说:“没事……大嫂你也是想替衍哥分担,只是下次记得带上我,万一你出事,你让衍哥怎么办?”
不是七八岁的小孩了,不会动不动就抱怨谁谁谁。
没有预想中的埋怨,而是反过来关心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靳乔衍的兄弟们,都是像他一样优秀的男人。
强子没有怪责于她,她松了口气,旋即道:“下次再运动过量,喝点温热的盐开水,可以补充运动中汗水带走的盐,避免身体发生电解质紊乱,另外多补充维生素蛋白质等食物,身体肌肉就会很快恢复正常能量,切记运动过后,千万别喝酒,会影响肌肉修复功能。”
突然的关怀,令得强子有些受宠若惊。
片刻后,他笑得见牙不见齿:“谢谢大嫂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