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翟思思看出了许博学这枚两千瓦灯泡的尴尬,适时地开口:“行了你俩,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夫妻?”
说话的时候,她打量了许博学两眼,好似自从她离开同治医院以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了,也不知她突然辞职,有没有影响到同治的人员分配调动。
翟思思的话令得殷桃双颊滚烫,拍了拍蒋丁林的胳膊,示意他含蓄点。
蒋丁林天生脸皮厚,翟思思的戏谑并不能引起他的不好意思,反而抱紧了几分自己的小娇妻。
甚至看都不看翟思思一眼,满眼满脑子都是让可爱娇小的桃子:“我不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夫妻,我是宣示主权,谁都别想觊觎我家媳妇儿!桃子是我的!”
幼稚的口吻中,是对殷桃深深的爱和在乎。
翟思思脸上做了一个快要吐出来的神情,实则打心眼里替殷桃感到高兴。
经历过秦风那种人渣,她还有爱的能力、能够遇上蒋丁林这样的男人,可谓是幸运之至,也是老天爷亏欠她的。
许博学扶了一下黑框眼镜,无情地打击他:“你是怕一会儿不粘着你媳妇,你媳妇看见别的男人比你优秀就嫌弃你了吧?”
蒋丁林闻言脸都绿了,气急败坏地抄起桌面上的烟灰缸朝他砸去。
许博学反应敏捷地偏了一下脑袋,举起左手稳稳地接住烟灰缸。
把烟灰缸放在桌面上,他平稳的嗓音里掺进了一丝顽劣:“乔衍的东西都是值钱货,你确定摔了赔得起吗?”
许博学是吃准了蒋丁林如今的财务状况不复以往的辉煌,没有了蒋家做后盾,他手里头的每一笔钱都是含辛茹苦积攒下来的,便故意刺激他。
让他广撒狗粮?
果不其然,本就绿了脸的蒋丁林,这会儿直接脸就黑了。
直瞪着许博学,好气又无可奈何地说:“哇!老许,你这是啃老族还瞧不起自食其力的了?啧,我和乔衍都靠自己努力打下一片江山,你还撑着家族企业,还有脸笑话我了!”
黑框眼镜下的双眼闪过阴险,许博学丝毫没有给他的话刺激得脸红耳赤,继续羞辱他:“乔衍的能称之为江山,你的几家小超市……是牛犄角吧?”
蒋丁林又哇了声,松开抱着殷桃的双臂,起身作势就要扑到许博学面前去揍他。
殷桃见状,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摆,说:“好了别闹了,今儿个是思思的大日子,主角到了你们还拌嘴!”
翟思思无所谓地笑了笑,拉开主位上的椅子坐下,道:“我无所谓,有免费的戏看,为什么不看?”
蒋丁林心里还是气不过,指着许博学就道:“听见没,说你呢!在这演猴戏!”
许博学对此只是发了个白眼,也没和他犟嘴。
谁更像个猴子,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偏头望向翟思思,许博学问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乔衍怎么还没出现?”
平日里只要翟思思参加活动宴席就寸步不离保护着的人,今天怎么迟迟不肯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