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靳乔衍没有回家。
那晚翟思思点开了闵静的微信好半天,编辑在对话框里的谢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没能发出。
那晚翟思思将倒背如流的号码按下,却还是没能拨打出去。
靳乔衍和老首丨长在一起,应该是很忙吧。
翟思思是隔天回到医院才知道,闵静被靳乔衍连夜安排送走,据说是送到了一直负责老首丨长健康的私人医生那里,过程中靳乔衍一直冷着脸,什么也没说,费腾回到医院后负责鞍前马后安排,而强子则一直照顾老首丨长。
几人离开的时候,均是行色匆匆。
那几天,翟思思都没能再看见靳乔衍的身影,他没有回过家,也没有给过一通电话,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如若不是强子一如既往地守在她的身边,她都怀疑靳乔衍是不是出事了。
强子说,衍哥最近挺忙的,烦心的事一下子赶上了,正在和老首丨长商量解决方案,这顿时间估计都抽不出空来陪翟思思。
黄玉芬说,乔衍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了?不是她想催翟思思,怀个孩子,对于家庭的安稳和男人的责任心都是有利的。
在整件事里,最清闲最镇定的,还是数翟思思。
靳乔衍什么都不告诉她,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忙也帮不上,连担忧也无从下地。
这一刻,她的心中是无比的平静。
三天如一日地上班,检查,下班,面上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实则心地有多凉,只有她自己清楚。
靳乔衍始终没有把她当成可以分担烦恼的对象,而是一个除了求保护一无是处的妻子。
她说了那么那么多掏心掏肺的话,他没有听进去。
翟思思的检查不太理想,连续做了几天的卵泡监测,每天,替她做监测的女医生都暗自叹气。
这么年轻的姑娘就患有不孕不育,当真是可惜了。
想要孩子的,费尽千辛万难,不想要孩子的,总是想尽办法找钱把孩子给打了,这世道。
“张小姐,这几天做的卵泡监测结果不太理想,你这些天正处于排卵期,但是经过监测,这些天你一个卵泡也没有产生,排除生理、生活、心理压力以外,恐怕你是患有排卵障碍,不过你也别着急,虽然说多方面的压力下女性不一定会每个月都产生卵泡,所以我建议你开一些调理内分泌的药回去吃,等下个月月经第五天开始服用克罗米芬,连续服用五天就停药,并且配合医院打促排卵针,以你年轻的身体,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孩子了,这段期间你一定要注意生活作息,熬夜和过度劳累是影响内分泌失调最重要的因素。”
医生最终还是给她下了不能怀孕的死刑,拿着那张薄薄的检测单,她的双眼没有焦距地凝视前方。
黄玉芬一心希望她赶快生一个孩子,为靳家传宗接代。
而她和靳乔衍也商量过可以要一个孩子,所有人都在等这个孩子的到来,她却被判下了无法怀孕的死刑。
她是医生,她非常明白,说好听点是排卵障碍,实则根本就是卵巢发育功能不健全,根本就无法产生卵泡。
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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