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蟋蟀常常会聚集起来寻找新的含有蛋白质和盐分的食物源。
但是有一种最好的包含有这两种营养物质的来源,那就是另一只蟋蟀。一旦有机会,它们就会自相捕食,大肆饕餮起来。当这些云集起来的蟋蟀在非洲丛林里遇到人类活动的道路时,会有大量的蟋蟀被压扁。这会使得更多的蟋蟀来吃自己同类的尸体,于是更多蟋蟀被压扁,直到它们在路边
形成一个由死掉的和垂死的蟋蟀组成的充满辛辣味的大薄饼,流出的血液又会再吸引更多的蟋蟀来到这里。
任何一个蟋蟀释放出自己的血淋巴,都会被认为是受伤了,而吸引到那些喜欢吃同类的蟋蟀的注意。
释放出血液的蟋蟀,都会很小心地清理掉肢体上的哪怕一小滴残留物,然后才返回自己的族群,估计是为了避免吸引那些同类相食者。
叶峰看到这只蟋蟀倒是想到了童年音乐课的一首歌曲《蝈蝈和蛐蛐》。
我是哥哥,
我是弟弟,
南山坡守着那块青草地,
吃饱了肚皮就吹牛皮。
蝈蝈儿对着蛐蛐儿笑迷迷:
“老弟啊,嘿嘿,听我说你可别着急,
天下的动物大小我全管,
叫谁向东它不敢朝西。”
蛐蛐儿对着蝈蝈儿笑嘻嘻:
“老哥啊,嘿嘿,
听我说你可别生气,
天下的动物生杀我来定,
不论是恐龙还是鲸鱼,
我给它们立规矩,
它们尊我为皇帝。”
蝈蝈越吹越得意,
蛐蛐越侃越入迷,
没想到走来一只大公鸡,
一口一个,一口一个,
把小哥俩全都吃下去。
这首歌曲当时叶峰上音乐课时很喜欢那句“吹牛皮,”让他很是怀念。
很多人也会把三者搞混,其实它们是不同的物种。
它们的外形、颜色、所属类别、称呼与所吃的食物都不同。
叶峰把盔甲蟋蟀随意放置便入睡了。
一夜无话。渐渐地,黄澄澄的太阳在东方含羞地露出头。它终于跳出了山峰,光线穿过如纱的云层,展露无以伦比的锋芒。不知不觉中,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山峦清晰地露
出绿色的衣装,近处的树木翠绿欲滴,在亭亭玉立中,仿佛长有少女的眼眸,澄澈地闪着眼波,悄悄地注视着乡村。
叶峰告诉韩教授与王二胖在此地等他,两只平头哥与非洲灰鹦鹉也留下来保护他两。
叶峰带着登山杖,蛇皮袋里放了点吃的便上路了,与其他大包小包的游客相比,算是十分轻松。乞力马扎罗山位于坦桑尼亚东北部及东非大裂谷以南约160公里,奈洛比以南约225公里,赤道与南纬3°之间,是坦桑尼亚和肯尼亚的分水岭,非洲最高的山脉,也是同时
是火山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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