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来要给你惹麻烦了,需不需要我到凤仪宫那边登门道歉?”
赫连德却微微一笑,“你如果真的去道歉,倒显得是我们理亏了,再说风儿只不过是受了一些疼,连皮外伤都没有,何必放在心上?”
“我是怕皇后会因为这件事情与你发难……”赫连隶沉吟了一下说道。
“放心,今天的事情是风儿的错,就算是皇后心里不服气,也不敢到父王那里去吹风的,再说了,皇后和太子府的关系向来就是明合暗不合,也不在乎多一件事情来……”赫连德眼眸里尽是笑意,望向远处,苏沫沫已经拉着凤儿穿梭在花丛中,阳光映衬着她们的笑脸,比这御花园里的花儿还要明艳几分。
“辰王府的人都很有趣……”
赫连隶知道太子说的是苏沫沫,“这哪里是有趣,根本是无知,天不怕地不怕的,根本就是不知所谓……”
赫连德收回目光,饶有趣味的看着赫连隶,“赫连隶,一个无知的女人你会放在身边吗?还把她带到皇宫里来?你当我是傻子啊,什么都看不出来?”
赫连隶俊面一红,“她武功好,带在身边可以保护我,这可是父王的安排……”
“你小子就嘴硬吧。”赫连德倒是没有和他争辩下去了。既然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争辩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对了,没有想到王叔今天居然也让凤儿进宫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凤儿已经有几年没有进宫了。”
“父王可能是看见凤儿的身体好了些吧,所以就带凤儿过来玩一玩……”
赫连隶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其中是谁的功劳,他心里清楚得很,可是表面上就是不愿意去承认。
凤仪宫。
赫连风躺在床上,哎哟哟的直叫唤,“母后,疼死儿臣了,好疼啊,儿臣觉得屁股的骨头都裂开了……”
自从他送回到凤仪宫以后,就一直喊疼,急的坞皇后将太医都给宣来了。
太医给他把了把脉,检查了一下手上和屁股上的伤势,这才说道:“启禀娘娘,风皇子的身体无碍,就是有一点淤青,明天就可以恢复了,连药都不需要服用……”
“你这个庸医,胡说什么?明明本皇子疼的死去活来的,你却说没事?”赫连风这会儿倒是力气大的很,拿着床上的玉枕就向太医的头上砸去,太医不敢躲闪,直接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赶紧跪下,“请风皇子恕罪,恕罪……”
赫连风马上又叫唤起来了,“疼,疼,母后,凤儿好疼……”
坞皇后挥了挥手,让太医退了下去。
“风儿,本宫知道你不是身体疼,而是心疼,对吧?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坞皇后看着儿子屁股上的淤青,眸底闪过一抹寒光,“你是母后的心肝宝贝,母后从来都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今天居然让一个粗鄙的丫头逞了威风,不要说你咽不下这口气,本宫又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母后,你打算怎么办?直接下一道懿旨,将那个打我的野丫头给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