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珍第一个朝着安心跑过去,“安心哥,我父母呢?”
院子里涌入了州府士兵十几个,还有汇远镖局的人,可是唯独没有看见她的父母,拓拔珍担心地说道:“他们究竟把我的父母怎么样了?”
虽然救芸儿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可是父母因为这件事情不知所踪,她内心的愧疚是可想而知的。
“不用担心,虽然暂时没有找到你父母,不过汇远镖局的人被我们抓住了几个,已经可以从他们的嘴里问到一些线索的……”安心看见拓拔珍那张充满着担忧的小脸,心里的某处突然间心疼起来。
然后眸子一冷,伸出手去,冷冷的掐住最近一个镖师的下颚,“快点说,你们把这宅子里的两位老人藏在哪里了?是不是已经送回到汇远镖局了?”
古悦他们都很奇怪,任元峰带着这么多人来找拓拔家的麻烦,而且事先劫走了拓跋丁夫妇,为什么在整个打斗的过程中,他并没有提到这件事情?
他们也没有看见拓跋丁夫妇在他们的手里啊,就算是转移人质也不可能这么快吧?难道他们早就预料到自己会白走麦城,所以事先就把人质给送到别处去了?不会真的有这么未卜先知吧?
“这事情我不知道……”镖师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了,刚才,就有一个镖师在他的旁边,被两个州府的士兵用大刀一左一右捅向小腹,整个人的身体上出现了两个血窟窿……
他正是因为看见这一幕才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的,现在已经吓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那留你也没有什么用了……”安心冷冷的一笑,将手里的剑身抬起来,在他脸上轻轻的一拍……
“别……”当他感觉到那种冰冷的感觉逼近时,立即就晕了过去。
呃……一个习武之人原来是这样没胆的……
安心鄙视的啐了一口,“没有出息的东西,居然也能做镖师……”
“你也一样没有出息,叫你审问个人,还没有开始就把人弄晕过去了,还审问个屁呀……”苏沫沫立即怼着安心。
安心立即就一脸委屈的退到一边,小声的嘀咕:碰到一个胆小鬼,我有什么办法?
苏沫沫衣袖一撸,然后将身上那把华丽的匕首掏出来,雪亮的刃口在灯光的辉映之下,闪烁着华美的寒光,寒光划过苏沫沫的美眸,透着凛冽之气。
“姑奶奶的手里的这把匕首吹毛断发,而且经常要用鲜血来清洗刃口,今天呢,我也不要你的狗命了,因为你们的狗命根本不值钱……”
苏沫沫一边说着,一边来回的在那八个被捆绑的镖师面前走来走去的,目光清清淡淡的,声音也不缓不急的,可是却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
“不过,你们的舌头一定是留不住了,这舌头留着是说话的,你们既然说不出我想听的话,留着就是多余的……”
说完,眸光突然间一冷,声音也变得冷厉无比,“给我把他们的嘴都掰开,姑奶奶要清洗这把匕首了……”
那些州府的官兵为苏沫沫马首是瞻,一个立即将那些镖师的嘴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