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了车帘。
看着祁洛九,楚寻纾几分漫不经心地客套了句,“真是劳烦祁安王还挂记这小东西。”
“摄政王殿下客气了,我与它也算是有缘。”祁洛九浅浅笑着,将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
五月赶紧接过,冲祁洛九一笑,“替我家猫主子谢谢祁安王了。”
“无碍。”祁洛九谦谦回了他一笑。
“祁安王,天极皇朝路程遥远便不再多耽误,后会有期。”楚寻纾看着祁洛九淡淡说道,宽大的袖袍不动声色地遮了遮梵锦娇小的身子。
“后会有期。”祁洛九像是没有察觉到楚寻纾的动作,看着他温和笑道。
未再寒暄,队伍再次往前行驶,马车轱辘轱辘在官道上留下一串声响。
“咳咳咳。”祁洛九看着远行的马车,忍不住咳嗽起来,脸色有几分苍白。
“公子,你现在逃避吃药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身后传来时令的声音,只见他端着药碗下马,一脸疾色地看着祁洛九。
祁洛九看着他一笑,端过药碗一饮而尽,顿时皱起了一张俊脸,“苦。”
“公子吃药逃跑,我特地加了两位苦莲进去。”时令没好气地说着。
“没逃。”祁洛九轻扣了下时令额头,随即翻身上马,回城。
时令赶紧跟了上去。
“王上,这祁安王还真是大手笔,紫参琼浆竟然舍得送给猫主子,看来真是喜欢极了我家猫主子。”五月打量着手中的瓷瓶,咧嘴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寻纾淡淡瞥了他一眼,拿开了梵锦身上的宽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说这祁安王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修灵,但他在式师之上的造诣却是高深。”五月继续喋喋不休。
楚寻纾看着一瓶紫参琼浆便被‘收买’的五月,乍然一声喝,“滚下去,本王的丑丑用得着别人惦记,丢了,本王还缺一瓶紫参琼浆不成。”
五月冷不丁被吓了好大一跳,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脸色略带几分阴沉的楚寻纾,忙不迭地滚下了马车,便是狠狠刮了自己两耳光子。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此时的梵锦不知这段小插曲,更是不知那日的后续,深深陷入了梦魇之中。
她梦到了小时候的孤儿院,孩子之间为争取被领养,各种勾心斗角,各种耍小手段,她最好的朋友便暗中给了她一箭,错失了一对夫妇的领养,而她的好朋友顶上了。
也梦到两年后她终于被领养,却因那家女儿不喜欢她,上演各种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以手脚不干净被送回了孤儿院中。
从此,领养的名单中再没有她的名字。
后来,她终于熬到了十五岁考上了大学,脱离了孤儿院,本以为人生奔向光明,谁又能想到一道闪电劈来,硬生生将她劈成了一只猫。
仿若又回到了那惊心动魄的雷夜之中,那疯狂的杀戮的兽场上,那生死间的猎场乞耀为她而死。
人生百态,各有姿色,接踵而来,像是百川汇入大海,梵锦猛地惊醒。
“乞耀!”
她惊叫了声,一旁传来婢女几分欣喜的声音,“猫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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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走的是猥琐发育路线,哇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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