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纾冲五月挥了挥手,敛去升腾而起的薄恼,伸手将梵锦抱在怀中,有些爱不释手地捏起她爪子。
“秋伊珂那女人最近可有什么动作?”按着那软软的肉掌,楚寻纾突然发问。
“王上,自您让秋伊珂留下后便一直安分守己,但依奴才拙见,肯定是憋着什么大动作。”五月说道。
“好好看着她,那女人这般大动作地引起本王注意,必定是有所图。”
“是,王上。”五月领命。
……
上次贸贸然出府,虽然楚寻纾并没有说什么,但梵锦还是谨慎地摸清了他上下朝的时间,趁着这个点偷溜出府去了黑三街。
狼角兽只是皮外伤,用了药,这些时日已是渐渐愈合。
黑猿的伤势却是不轻,很严重的内伤,已有油尽灯枯的趋势。
梵锦以为它肯定挺不过去,死马当活马医地喂了几颗顾好炼制的丹药,没想到竟然让它坚挺了过来,或许是不该死吧!
对于梵锦,狼角兽俨然是把她当成了老大,她说什么便听什么,恨不得一副随时要将心掏出来以表忠心的模样。
看得梵锦对它越发的满意,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小弟。
而顾好接二连三被偷药,终于是忍无可忍,一状将梵锦告到楚寻纾面前。
“王上,你还管不管了?我前些日子炼的药都被王上那只猫给偷了去。”顾好的声音有几分怒火冲冲。
楚寻纾批阅着奏章,眼也未抬,淡淡问道:“有什么证据是本王的丑丑偷了你的药?”
“王上,不是我夸大,整个摄政王府也只有它敢偷我的药,呐,这是它之前偷我药在纸上留下的脚印。”
顾好将一张宣纸呈了上去,说起这事就忍不住咬牙,也不知道那小禽兽偷药究竟是干什么去?想到被它暴殄天物,他就有种想剁了梵锦的冲动。
楚寻纾抬眼淡淡瞥了眼宣纸上的“梅花印”,眸色一凝,说道:“你不适合作画,丑。”
顾好被说得一噎,看着楚寻纾作了作揖,大义凛然却又透着几分委屈地说道:“王上这是要存心要偏了那只小禽兽么?既如此,我便自能不得再多说什么。”
听见这话,楚寻纾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顾好,深邃的墨瞳仿若幽潭不见底。
“顾好,你若不想让它偷,它如何能偷得了?库房的药材任你挑,你这损失本王给你补回来。”
知道自己的心思早被楚寻纾看穿,顾好也不矫情,大方承认起来,勾唇轻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王上,我便领命,多谢王上。”
“嗯。”楚寻纾轻应一声,拿起毛笔继续批阅奏章,“这个月给锦衣卫营送去的丹药,加一倍吧!”
顾好:“……”
这完全就是一盆冷水将他满腔热血浇了个透心凉,他不就是算计了下那小禽兽,你便这般丧心病狂地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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