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房德越脱光衣裳夜闹西街传遍了整个皇都。据说当即便是引起公愤,遭了不少人的毒打,要不是后面官府出马,唯恐性命不保。
皇都城里沸沸扬扬,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房德越是明正的义子在皇都里并不是秘密,前些日子明正的疾风马当街发情,没想到他这义子后脚也跟着学上了。
有人下了结论。
“哈哈,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而明府从昨夜房德越被送回来便折腾了一宿,清晨才逐渐平复了下去。
明正也一夜没有好脸色,那低气压的气息让得明府众人是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做着事,生怕一个不慎便遭了殃。
房德越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喂了丹药倒也没什么事了。
明正本是想着等他醒来问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然而梵锦在蛊惑房德越心智之时便刻意催眠了,醒来的房德越只记得自己独自买醉,过后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一概不知。
虽然他也有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外面谣言,皇极院众人不知。
不过始作俑者的梵锦在晚上还是特地化了猫形出去听上一听,顿时是乐得嘎嘎笑。
丁漪萱之前放话让梵锦等着,倒也没让她多等,只是让丁漪萱没想到的是,梵锦竟然告了导师!
那娜也是个不怕事的主,当场被那娜给逮到好一阵教育。
梵锦内心憋笑,一边装着可怜,一边挑衅地看着丁漪萱,是气得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到底是学生,即使再是明正的徒弟,再有背景,这里终究是皇极院,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
“李好美,别以为你告了导师,我便不敢动你!”
灵塔前,丁漪萱睥睨着梵锦,冷声道。
只要一想到上次被那娜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她就一阵心气不顺,
“哦,那你动个试试?”梵锦丝毫未俱,看着丁漪萱挑衅地扬了扬眉。
“哼。”丁漪萱冷哼了声,欺身逼近了梵锦,在她耳旁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好美,你有本事便一辈子躲在皇极院,要是在外面让我逮住,有你好看的。”
鼻间萦纡起一股异香,梵锦在心里冷笑了声,余光睥睨着耳侧的丁漪萱,轻勾了勾唇。
呵,下药,看来光明正大的手段不行,就来阴的了。
梵锦目色冷冽,一巴掌拍在了丁漪萱的额头上,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
顿时丁漪萱光滑的额头红了一处,梵锦一本正经外加一脸严肃地瞅着她,说了起来。
“丁漪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的不要脸!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你靠我这么近是想勾引我吗?可惜,我对大胸却是处处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女人不感兴趣。”
额上一阵生疼,丁漪萱刚火大的摸上去便听梵锦这话,差点没气出心肌梗塞。
看着梵锦,丁漪萱不禁一阵怒极反笑,“我勾引你!李好美,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重,就你这副模样本小姐还看不上眼,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梵锦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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