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的了。”试问这飞马战车,谁会不想要?那黎诺言,更是做梦都想得到。
“这里面的区别,可就大了!”凌云天笑意盎然地说道:
“若是你俩想替父报仇,那我们自然要决一死战了。但如果你俩只是想要这战车的话,那就简单多了,说不定本教主直接就可以忍痛割爱,把它送给你们!”
凌云天的话一出,顿时让那些停下来围观的路人,都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如此稀奇的战车,这小教主竟然会舍得送人?
“教主,这万万不……”
别说是那些路人诧异了,就连牛长吹,都几乎是一把就跳了起来,这战车要送人了,那他不得肝疼死啊?
然而,牛长吹的话还没说完,凌云天就已经出手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这使得牛长吹,可是郁闷到了极点。
“凌教主,你此话可当真?”那黎诺言,在听到凌云天有可能把战车给送给他后,已经是双眼都放起金光来了。
“诶!现在就说送不送,还为时尚早!”凌云天摇了摇头,道:“因为你俩都还没有回答本教主,你俩是要替父报仇呢?还是想要这战车?”
凌云天的话音刚落,那钟千语就毫不犹豫地答道:“我要替父报仇!”
然而,在钟千语身侧的黎诺言,却是支支吾吾道:“我……我要战车!”
“你……”听到自己的丈夫,竟然选择了战车后,那钟千语不禁是气得,一时话都接不上来了,过了好半晌后,她才怒视着丈夫,愤懑不平道:
“好你个黎诺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你竟然为了这战车,就连父仇也不报了吗?”
“什么杀父之仇?钟万山是你的父亲,又不是我的!”
黎诺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战车的话,那钟万山的仇,他自然可以置之不理。
听到自己丈夫的回答后,那钟千语不禁气得破口大骂道:
“黎诺言,你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我父亲生前待你可不薄,你为了这么一辆战车,就连他老人家的仇都可以不报,难道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吗?”
“娘子,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逝者已矣,我们纵是为他报了仇,他也不会再活过来啊!”黎诺言对着钟千语劝道:
“既是如此,我们还不如要了这战车来得实用!我相信就算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一定不会怪罪我们的!”
“黎诺言,你竟然说得出这种浑话来?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这种混蛋!”被气到不行的钟千语,只感觉脑中血气不断地上涌。
当着这么多围观之人的面前,被自己娘子毫不留情面的骂为混蛋,使得黎诺言顿时感觉自己颜面扫地,脸上无光,他不由得喝道:
“钟千语,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往日里我只是不屑跟你一个女流之辈计较,但你别以为我真的会怕你?”
“那你预备如何?跟我动手吗?”钟千语怒目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