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凌云天还不敢确定,自己手中的这块令牌,是否对那威名赫赫的清威将军,也有着同样的震慑作用?
若是只能用来吓唬吓唬那些虾兵蟹将的话,未免有点太寒碜了,如果像清威将军那样的大人物,都得臣服在这块令牌之下的话,那才是真的拉风呢!
“多谢大人格外开恩,小的们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了。”见凌云天并没有对他们追加罪责后,那四个随兵都像是如获大赦般的,一连给凌云天磕了好几个响当当的头。
“清威将军,你的这几个随兵是怎么回事?本尊是要他们帮忙拿下凌云天的,怎么现在,他们反而对着凌云天那小子又跪又磕头的?”
夏淳禹在一边看得糊里糊涂的,眼见那几个随兵非但没有拿下凌云天,反而一个个耷拉着头长跪在地上,他不禁有些责怪起清威将军来了,在他看来,清威将军的这几个随兵都太不成气候了,连区区一个凌云天都搞不定。
虽然他也看到了凌云天手中的那块令牌,但他并不认识,毕竟像他一介武道中人,对帝国官场中各式各样的令牌,他了解甚少。
但他并不认为这块令牌,会有多么的了不起之处,因为像凌云天这么一介来自穷乡僻壤之地的少年,既不可能是王孙贵族,也不可能是世子贝勒,所以凌云天手中的令牌,能有什么大的来头?
“夏宗主稍安勿躁,待本将军先确认一番再说。”清威将军对官场令牌的认识,自然比夏淳禹要有见识得多,从凌云天亮出令牌的那一刻起,他就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比他的那四个随兵,都要早一步认出这块令牌来。
但他并没有立即言明,只因他的心中还存有一个疑惑,这么重要的令牌,是怎么会落到凌云天这样一个无名之辈手里的?
为此,清威将军甚至还怀疑过,这会不会只是两块比较相像的令牌而已?因为那块令牌代表着怎样的权力和地位,他一清二楚,他不认为那般贵重的令牌,会出现在凌云天的手里,这令人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看着清威将军,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凌云天的内心,也是忐忑不安,如果这令牌所代表的权利,比清威将军的身份还要高,那自然是万幸!
但倘若清威将军无须听命于这块令牌的话,那只怕接下来,还是免不得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清威将军行至凌云天的跟前,一边目不转睛地瞅着凌云天手中那块漆黑如墨的令牌,一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听他的言中之意,竟然好像怀疑凌云天是用了什么不正常的手段,才把这令牌给弄到手的一样。
这就让凌云天听了,很是不爽了,“无可奉告!”
“那你可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什么吗?”清威将军的目光,变得犹如老鹰般锐利的,直逼着凌云天,仿佛是想从凌云天的神态之间,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