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一个染着棕发的男人,鼻梁上戴着一副墨镜,那怕戴着墨镜也能看出他英俊的五官,只是上扬的唇角让他看起来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终于回来了,躲了几个月,日夜都在担心,好在没有人发现。
还不知道事情暴露的他心情不错的出了机场。
“宁少爷,阎少有请。”
刚刚还在庆幸的他,听到这句话,鼻梁上的墨镜也掉了下来。
看着一排黑衣保镖,阎少宁心里那个苦逼。
“宁少爷,请吧!”保镖又说了一遍。
阎少宁自知逃不掉,只好乖乖上车,“那个保镖大哥,你们知道我景御堂哥为什么找我么?”
“到了,宁少爷自然会知道。”
说了等于没说。
阎少宁一路上惴惴不安,可看到车并不是开往阎家老宅的,拍了拍保镖的肩膀,问道。
“你们这是去哪儿?”
保镖想了想,吐出两个字,“医院。”
医院?
阎少宁脸色一变,抱着头开始烦躁的踢座椅,一会儿把头埋在座椅上,一会儿用头去撞车窗玻璃。
该不会是直接在医院把他打残了丢给医生来处理吧!
好凶残啊!
他早就听闻阎景御残暴的手段,可那是对付别人的,他还幸灾乐祸过,可如今要对付的变成了他,他一点也笑不起来。
前座的保镖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见他不是撞玻璃就是撞座椅,莫不是个神经病吧!
医院。
阎少宁紧紧抓住车门不肯下车,英俊的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能不能打个电话,留着遗言先。”
保镖:“……”
想多了。
两个保镖直接把他架走,阎少宁喊得像杀猪似的,“我还这么年轻,我知道自己闯了祸,惹了事,你们也太残忍了,想留个遗言都不行……”
“阎少说,如果你吵的话,直接把舌头割掉。”保镖警告他。
阎少宁赶紧闭上嘴巴,嘴里发出嗷嗷嗷的声音。
等保镖把他带到阎景御面前,阎少宁顺势直接跪在地上,抱着阎景御的轮椅,哭了起来。“景御堂哥,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跟嫂子滚床单的,我知道错了,可也不全是我的错,都是嫂子太浪了,是嫂子抱着我让我上她的,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个女人主动送上来,你也知道我
来者不拒,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个会是嫂子,我错了,我不该跟嫂子滚床单的,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的宋孟汐嘴张得老大,她还是头一回看见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哭成这样的。
而且,刚才那番话,如果是她的话,直接拖出去斩了他的心都有了。
什么跟嫂子滚床单,什么是嫂子让他上她的,乱七八糟的,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可他不知道回避偏偏还说了出来。
这不是……缺心眼就是嫌命长。
“周玹,把他舌头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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