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驰冲对赌?”闻言,席楠枫吃惊不小,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抱歉,我是不会教你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眼前的小美人急于摆脱她的丈夫。但是,要公然挑战驰家的掌权者,而且是从他出神入化的赌术下手,这无疑于自掘坟墓。豪门婚姻,进去不容易,出来更难……除非,下定决心放弃所有。
“为什么不教?”向佑咬着唇瓣,郁郁寡欢。这人,不是和驰家二爷有夺爱之仇吗?照道理讲,他是应该帮助自己的呀!
席楠枫斜晲小美人儿一眼,戏谑问她:“向警员,你对你的老公到底了解多少,对他的赌术又了解多少?凭什么以为他会和你对赌,而且自己可以赢他?”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否认——驰家二爷的赌术,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使温家仁在世,也未必赢得了,更何况门外汉的向小妞,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我想试一试!”向佑撇嘴幽幽道:“不管赢面有多大,至少不留遗憾!”
“呵!”男人咧嘴一笑,不客气的问她:“那筹码在哪里?你预备用什么和他赌……据我所知,驰家二爷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如果你拿不出在他心中分量等同于或高于4亿的东西,他根本不会睬你!”空手套白狼这招,在驰冲面前——行不通。
向佑怔愣了一下,暗骂自己疏忽,根本没想到这茬。
“再说——如果输了呢?”席楠枫指着落拓的自己苦笑:“是不是像我这样,吸毒、欠债、被人追着打……然后一辈子翻不了身,等着被玩死?”
闻言,向佑蓦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人一头花白的发和那张略显沧桑的脸,或许,十年之前,这人也是明朗俊俏、意气风发的好男儿,就像那张泛黄照片上的模样,青葱挺拔、飒爽英姿。如今,他被艰难岁月打磨得也仅剩下了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臭皮囊了。
“不用这样看着我!”男人从裤包里掏出被揉皱的劣质香烟,燃上,一口口啪嗒起来:“驰冲断定是我害死了师傅,也一直猜忌着我和师妹旧情难了……这些年里,他虽然并没有亲自动手,但是我如今的状况,与他的暗中授意脱不了干系……向佑,你老公的心,又狠又硬!不会因为猎物的哭泣求饶而心软放手,也不会怜悯失败者的穷途末路。驰家二爷没有神的慈悲,只有魔的嗜血凶残!”席楠枫说:“还有,以我对驰冲的了解——既然你已经选择嫁给了他,就别想着在他没有主动放手之前,擅自终结婚姻……如果那样的话,你会很惨的!”
——不会因为猎物的哭泣求饶而心软放手。
听这一番话,向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以往每次,自己被丈夫折腾得可怜哭求,却换不回半点温柔的画面。难道,自己在驰家二爷心里,不过同席楠枫一样,只是个可怜的猎物、失败者?“他……与温玉的感情既然深厚至此,为什么当初还要娶我?”向佑心中闷闷的,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紧紧压着,喘不过气来。她忽然觉得,自己与驰二爷的这场姻缘的确有些儿戏可笑——无爱,只有性……
“师妹从小体弱多病,哮喘常年不愈!当年,师傅棒打鸳鸯拆散我们,做主把她托付给驰冲,不过是看中了驰家丰厚的财力,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席楠枫说:“但是,小玉良善。她曾告诉过我,无论是婚姻,还是感情,自己愧对驰冲太多,因此愿意让他拥有别的女人以作补偿!”只不过,当嫁作人妻之后,那个人终究还是逃不脱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束缚,也逃不脱物质和金钱的诱惑,将那些年一起发下的誓言……忘了,忘了!
果然如此!
向佑苦笑一声。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疑问,今日终于还是重复得到了这个伤人的答案。原来,温玉没有说错,自己能够留在驰家这么久,还真的是多亏了驰家四夫人的歉意和那副羸弱的身子……
席楠枫见她失魂落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但告诫的话还是要说:“你并没有驰冲那样修习赌术的天赋,也不像我——一无所有,连可以惦念的东西都不存在了……所以,乖乖在他身边待着,别异想天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也别奢望将师妹取而代之。至少,驰家二爷对自己的亲人,还是很慷慨的!”如果,你还有幸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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