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喜欢,自然任她予取予求。而后,待夫妻二人笑闹够了,驰家家主一把将女孩子抱起来,直接放在了地鼠机上坐着,郑重道:“囡囡,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向佑两只手乖乖的放在大腿上,脊背挺直,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面对面的杵在一起,眼睛里都藏着对方的影子,鼻息间也都是对方的味道,连脉搏和心跳都因对方热烈鲜活。
驰冲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取出里面的小巧玩意儿。只见,一条闪亮的铂金项链上面,挂着一只造型奇特的蛇头戒子,寒光森森,有些诡异。
“艾玛!”向二小姐看着那东西,没来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丑陋!老公,我能不能拒收?”
“不能!”驰家家主根本不容商量,打开锁扣预备直接为她挂上:“这是中国暗器大师乔宇制造的精品,近可防身,远可攻击,有价无市。好东西!”
向佑非常嫌弃,左躲右闪,将身子都扭成了麻花:“wait!瞧脱嘛特(ちょっと待って日语的“等一等”)!咱们再合计合计……”
驰冲看着妻子努力挣扎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一把抓住心上人的两只胳膊,警告道:“乖乖听话!”
“老公,要不……你把这魔戒给段小飞?他保准能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全部诅咒成贞子!”向二小姐努力建议,试图改变丈夫的想法。
下一刻,驰家家主直接启开了戒子后面精巧的机括,只见一支细如牛毛的微针瞬间从蛇嘴中的毒牙发射而出,“砰”的一声,又快又准地射破了在天花板上飘荡的红气球。
向二小姐蹙了蹙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确定暗器确实是从戒子里面发出的,女孩子双眼放着狼光,拿着厉害家伙,叹为观止,爱不释手:“咦?真好玩儿!”
驰冲抬手揉揉妻子的头,温柔道:“蛇头戒里面还有一处机括,可以从另一边的毒牙向人体注射一定量的药剂,达到致敌麻痹或死亡的目的。只是,药物剂量有限,非万不得已不得使用,以免暴露!”
“嗯!”向佑得了好处,自然唯老公命是从。
驰家家主静静凝视着妻子一门心思耍玩稀奇玩意儿的可爱模样,叮嘱道:“宝贝儿,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定不要忘记用上它!”
向佑低垂着头,沉默了片刻:“老公,黎小妹那边……”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这次回来,老二的情绪十分纠结。若在以前,她并不介意两女共侍一夫的尴尬关系,甚至还会欢喜驰冲身边多几房夫人,能够分担自己与他夜晚独处时的危险。可是现在,她无法面对这样的三角关系,不敢想象丈夫与另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的境况。即便熟识如黎樱,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走掉,就当成全别人、救赎自己。
“囡囡!”驰冲把妻子置于自己的臂膀之中,幽深的目光锁在她身上,温柔的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不要伤害她!”向佑靠在丈夫怀里,低声祈求。
驰家家主抬手抚摸着妻子美如画的侧脸,幽幽道:“你想让黎樱继续纠缠在我们之间……还是说,你不介意我有第三者?”如果向佑敢点头,他一定动手收拾人。
这一次,换向二小姐纠结了:“难道没有比摊牌、撵人更好的办法吗?”她知道,丈夫早已开始着手将身边的不确定因素清零。然而,黎樱与伍月娟不同,与老三也不同,她并没有犯错,不应该这样暗淡离去。
“囡囡……”驰冲的目光往屋外淡淡一扫:“我与老二,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夫妻之名!她驰家二夫人的位子,只是一个为她摆脱过往阴影的空席……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