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当家那里呢。”
倪虹彩听罢,哦地一声说道:“寨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不然他们怎么都去了大当家那里。”
倪虹彩心想,现在她再怎么样也算是清风寨的一份子了,要是有什么打家劫舍的、哦,不!是劫富济贫的义举不叫上她的话,哼,看她怎么找他们算账!
那小厮双手合抱,恭敬的说道:“寨中最近都没有什么事。二爷和其他当家的之所以去大当家那儿,是因为大当家的昨夜里喝多了,导致头痛不止,所以今儿早二爷他们才赶了过去,看望大当家的。”
闻言,倪虹彩面上亦是一片担忧之色:“大哥头痛不止?那找大夫看过了吗?”
那小厮回道:“二当家的颇懂医理,现在已经在为大当家的施治了。”
倪虹彩睁大眼睛,惊讶地说道:“二哥平时阴阳怪气的,他居然懂医术?”撇了撇嘴,“我还真没看出来。”
那小厮又双手合抱,“要是六当家没什么吩咐,那我先去忙了。”
倪虹彩点点头,“嗯,你去吧。”说罢,她便抬步朝着大当家柳俊龙的住处行了去。
来到柳俊龙的住处,便看到李宁正在为其针灸,只见柳俊龙的头顶、太阳穴及后脑勺都扎上了银针,而柳俊龙亦是一脸的汗水,显然是头痛得相当厉害。
倪虹彩看到这一幕,直觉得头皮都麻了,仿佛那一根根银晃晃的银针是扎在她的头上一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现在知道痛了吧?”
白朗闻声转过头,看到是倪虹彩,便笑道:“六弟,你起来啦?”
倪虹彩点点头,道:“嗯。四哥,大哥他没事了吧?”
白朗刚张口,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岳文先说道:“经过二哥的针灸,现在大哥的头痛已经是缓解多了。”
倪虹彩看了看柳俊龙的气色,虽然还是一脸的汗,不过,比她刚进门时看到的的确要好多了,“嗯,无事便好。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一喝酒就会头痛,那干嘛还喝那么多?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听罢倪虹彩似责怪的话,白朗哈哈一笑,“大哥,听到没?这以后啊,可是有人管你了,看你以后还敢随便喝酒不。”
又转过头看着倪虹彩,接着说道:“六弟,以后这监督大哥是否有喝酒的重担,可是落在你的身上了,你得看住了,如若不然,可是唯你是问哦。”
倪虹彩撇撇嘴,不满的说道:“为什么是唯我是问啊?作为兄长,你们理应以身作则才是,好给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做做榜样。你倒好,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来了!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白朗看倪虹彩一副说得认真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甚,“正因为你是我们最小的弟弟,所以才给你这个监督大哥喝酒的权力呀。你想啊,你年纪在我们中是最小的,因为年纪小,所以做事才简单,不会偏移。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才免得大哥说我们不够公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