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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翔鸣是一个没有吃过大苦,除了被个女人欺骗过感情以外的男人,他善良而心软,所以他爸妈很为他担心。
如果是我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我也会为他担心的。
头天晚上,我们吃过饭后,就开始做一些准备。
准备其实也简单,马翔鸣洗了一些菜暴腌着,准备明天吃。
“天热,暴腌一天就够了。但是,如果连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都不能保证的话,那么味道就不行了。”他边做着菜,边说。
我笑笑说:“马翔鸣,以后谁嫁了你,她真是有福气。”
马翔鸣沉默了,我也觉得自己嘴太快,这是他的伤疤,怎么要总提呢?
第二天一早,马翔鸣就做松子豆腐。我们快速的剥着松子,然后用榨汁机榨浆,再煮,煮的时候放一点点盐。煮得时间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时间长了,松子香味会没有的。时间短了,不熟。
弄好了之后用一个长方形容器装好,他是用个玻璃饭盒装的。
再静放两三个小时,等松子完全凝固后,再拿出一套土陶餐具。这套餐具是些很好看的小碟小碗,不走寻常路线的,比如细长的,椭圆的,三角的等。
餐具上上了彩釉,很是漂亮。
松子豆腐就是切成小片被放进这套小餐具里面,一个人三片,上面点缀了一片薄荷叶子。
这道菜做好后还剩下一大半在玻璃饭盒里,我激动的把它全部吃光了。
马翔鸣看着我的吃相摇头说:“你要品,要尝味,你这样大口的吃,这是暴殄天物。
我不答他的话,忙着把松子豆腐吃完才问:“你是怎么想到要这么做菜的呀?哇,太好吃了。”
“我是吃着豆腐又吃着松子的时候想到的,但是,我觉得这东西应该是有的,很可能我也吃过的。因为,做出来后,味道很熟悉。”马翔鸣笑说。
我点头说:“你们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只要想吃的东西都能吃得到。我小时候,我爸妈离婚后,我妈跑了,才开始我直接是饿着肚子,饿得不行了,找我妈去,我给点钱,我买了面条煮熟就吃,什么都不放。”
马翔鸣皱着眉头说:“瑶瑶,你不要再说了,我决定了,我要做一辈子的饭给你吃。”
“算了吧,你现在是可以这样说,等以后你结了婚,你还敢这样说吗?虽然说我们是姐妹,但是,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到时候,你老婆会派发一个小三的帽子给我戴着丢我们季家祖宗的脸的。我现在跟着你,能吃一顿算是赚到一顿,吃到你有女朋友,我就赶快知趣的躲起来。”我一本正经的说。
马翔鸣有点难过的说:“你的经历让我觉得心很痛,你能不这样吗?”
我苦笑着说:“来吧,我们抱抱,算是你已经安慰过我了,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以后我要好好过日子。你的拥抱算是你这个做姐姐的对我的祝福吧,反正,我也长大了,现在就算是心痛也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