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忙捧着我的脸问:“瑶瑶,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牙齿让我打掉了?”
我惨叫着:“脖子,我的脖子好痛。”
陈子诚忙让我靠在椅子上,他忙开车把我送到医院里去。
到了医院,陈子诚承认是我们发生了一点口舌,他一气之后挥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脖子有响声后就叫痛了。
医生让我们去照了个片子后,确定没有骨折,给我做了个脖颈固定支架,让我在医院里留院观察几天。
等医生走后,陈子诚就跟我道歉了。
其实,我也没有埋怨过他的,他被我说到痛处,被我逼到了死角,情绪从激动到崩溃,忍不住动手打了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的脑袋里太乱,而且,我被陈子诚打得也太晕了。
我想想一下怎么救陈黎的事,可我根本没有办法想问题,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被陈子诚给打傻了。
我只好装睡,装着装着,我还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陈子诚已经不在我的病房了,只有个女佣坐在旁边打瞌睡。
我也真是受够了,我悄悄的下了床,去问了医生我的情况。
医生告诉我,多养几天我的脖子,已经帮我做过一样处理的。一个星期后再来照个片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回去养,半个月再照个片子,情况好的话就可以把我脖子上的这个支架取掉了。
这个支架很烦的,没有戴过的人是绝对想像不出来的,它让我脖子根本不能弯,就这么直直的挺着。
我没有办法,再溜回去把衣服拿到卫生间里,换了我自己的衣服,取下支架,悄悄的溜走了。
我出了门后去楼下一个护士站借办公电话打,自从我的电话经常不跟我在一起,我又想跟马翔鸣联系之后,我就把他的电话给背了下来,这样就算我没有带手机也是可以跟他联系上的。
马翔鸣接到我的电话,我忙跟他问他在哪里,我要来找他。
我们约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一起赶过去。
见到面时,马翔鸣吃惊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脸很肿,已经一天了肿胀的半边脸依然没有消减。
他一把抱住我问:“陈子诚打的?”
我想摇头,可是又没有办法解释,只能点头。
马翔鸣果然愤怒起来:“我要杀了这个丑男,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呢?他以前怎么作,我从来没有管过,可是,他居然丑到动手打你了。瑶瑶,跟我走,你不要再固执了。你住在他那里,我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
我感激的笑笑说:“马翔鸣,如果,你可以帮我找到陈黎的话,那么我马上出来。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才住到陈子诚家的,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