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将目光投向他们两人,似乎有些疑惑,难道不是他出事了,他们才过来的吗?
“时小姐,宸他没事,你放心,他只是去处理点事,过两天就回来了。”纪凯文看出了时蔓眼底的不安及疑虑,便开口帮她解惑。
时蔓喃喃低语道;“可是……他……”
“丫头,如果不行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不打……”
“不,没有不方便。”
鲍岂鸣那个打扰的扰字还未说完,时蔓就打断了他的话。
“您住下吧,如果不急着走,可以一直住这儿,不过我明天还要上班,不能陪你。”时蔓想起明天她还要上班,想到不能陪他,有些过意不去。
鲍岂鸣抬手晃了晃;“没事,凯文不是在吗?你有事忙去忙你的,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的吗?不过周末,周末你陪我逛逛这小区。”
“嗯,那我带你们上楼去休息吧!”时蔓想不到他似乎很谅解,并没有像那些豪门长辈儿嫌弃。
时蔓安顿好鲍岂鸣和纪凯文后,自己折身回到卧室,走到衣橱,翻了一身休闲装进了浴室。
客房
“三爷,为什么不告诉她实话,既然她选择了和我们这样的人相处,就该想到有一天,会遇上的事都不平凡,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纪凯文站在床边,望向坐在床边沿的鲍岂鸣,紧蹙着眉宇,他似乎对于鲍岂鸣的做法有些不认同,为什么要他们来保护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这和他有何干系?
鲍岂鸣眼底散发着寒意,目光投向面前的纪凯文;“凯文,我知道,你和宸一直是相互看不对眼,但是,平时嘴上唠嗑我都意见,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而出了人命,我是不会容忍的,你明白吗?”
“三爷,我明白了,我会孰轻孰重,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您早点休息。”纪凯文挑了挑眉,轻声地说道。
纪凯文离开客房,鲍岂鸣寒意的目光投向门口那条微弱的缝隙,然后看了眼房间的周围环境,目光远视。
时蔓从浴室洗澡出来,走到床边沿坐下,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没有信息,没有未接电话。
似乎,她又一次彻底失去他的消息,她细小漂亮稚嫩的手指点开那条短信。
“在家等我,别乱跑。”
他那七个字,让人突然很温暖,莫名地像颗定心丸。
他的意思,是让她在家里等他回来,他还会回来。
她双手握着手机,抵在胸前,身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带着他的气息和温暖,渐渐进入了梦里。
梦中,她等回了他,不过,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时蔓看出了他们之间的那种特殊不一般的关系,竟然让她莫名地开始吃醋起来了。
這些年,他在外面应酬,身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女人的香水味,以及看到他和某个千金出入饭店的身影,她都没有像这样强烈的害怕过,那种心慌,刺痛。
当她从梦中醒来,天已经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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