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我说得很漂亮,但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怂的不像样子。
已经感受不到他萦绕我时的那种清冽的气息,也感受不到,他与我面对面时,那种强大的气场。
但我的心脏依然跳的厉害,很久都没缓和下来,腿也有些发颤,走路都不稳了。
如果说五年前,我可能隐隐约约地觉得,南望他对我,和别的女孩是不一样的,那么现在,我真的搞不懂南望对我持有的是什么样的情感。
但无论如何,我不想妥协,更不想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走出办公室,走出他的公司后,外面已经是中午,温度灼热的像火炉在我的周身烤着,血液也似乎因此沸腾起来。
我直接打了个的回到傅行那里。
昨天没和李未央在一起我还挺担心的,况且傅行现在还应该在公司,就算我心再大,也不能就这样让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待在家里。
可没想到,我刚开了家门,就看到傅行在逗李未央玩。
“你怎么会在这儿,不应该在公司吗?”我看着他,惊讶地问了句。
傅行看到我回来,皱皱眉,没有立即和我说话,而是先把低头玩着娃娃的李未央抱到了卧室里,他走出来时特地把门关上。
“你怎么敢回来,你就不怕南望跟踪你然后查到我们俩住一块儿的事儿吗?”
“行了,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南望了,他算什么?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对我?他还不至于这么下作地跟踪我吧?签那种莫名其妙的恶心合同还不够吗!”
他的话激起我的愤怒,傅行眉心蹙得更近,疑惑地问:“签什么合同?”
我把在公司里南望跟我说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他跟我一起走进书房里,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情人秘书什么的,这两个之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为什么让我做这样莫名其妙的选择?”我也在他对面坐下来,问道。
傅行凝神思考一会,对我说,“轻轻,看似他给你两个选择,但其实,对于你来说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选择做他的秘书,因为他知道以你的性子绝对不愿意做他的情人。”
“开什么玩笑?情人我不可能去做,当然更不可能会去做他的秘书,他害我吃了多少苦头,现如今还想在控制我,没门!傅行,你想个办法帮帮我。”我急急地说。
“帮你,我怎么帮你?”他郁闷的掏出烟盒想抽烟,想想又把烟盒塞回口袋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轻轻,南望和齐元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对付齐元飞,你怎么耍心思都可以,但南望,你必须逆来顺受等待合适的时机,不然之前你的努力全部都会付之东流。”
他的话提醒了我,让我原本心底的愤怒消弭了些,可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他宰割?”
“等,我们都需要等。这边和他的合作我依然没放弃,你也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傅行安慰我一句,接着说:“轻轻,现在唯一不能等的是央央的事。我帮你问过了,北京市我们这一区有十六家幼儿园可能还有插班生的名额,这几天一定要都去问一问。”
我想对他道谢,他扬眉,“多陪陪央央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
我点点头,站起来直接往卧室走去。
打开卧室的门,李未央坐在床上摆弄她的小娃娃。
“未央。”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她听到我的话却没有抬头,而是抱着小娃娃低声说道:“姐姐,你昨晚去哪了?小娃娃不会说话,都能一直陪着我,你呢?”
她不过才四岁,说话已经相当一针见血,我受到这一记重击,心狠狠疼了一下,“对不起未央,昨晚上我有事,只要我有时间,我一定会一直陪着你。”
我坐得离她更近了些,抱住她,她没有拒绝我,躺在我的怀里,虽然手里依然没有停止摆弄那个金发碧眼的小人儿。
所谓母亲,所谓母爱,我过去四年与李未央分开太久,那种感情在我凉薄的内心似乎早已湮没,没想到现在这孩子陪在我身边,摸着她的小脑袋,我心中似乎慢慢升腾起这种感觉。
我不说别的,在她躺在我怀里的那一刻,我只想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全部给她。
第二天,我照着傅行给我的名单,开始一家幼儿园一家幼儿园的去找。
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的去找时,没有一家给我这个机会,即使有插班名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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