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吻到我的唇。
我把手覆在了嘴巴上,他只吻到了我的手背。
他疑惑地看向我,捉住我的手,“还在和我玩什么情趣游戏吗?”
我看到他的眼皮微微垂下来,明显有点累了。
“元飞。”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叫了他的名字,“你这样不累吗?”
他现在单手撑着床,看上去很费力。
“……在这种时候,煞什么风景……”
大概被我这么一说,他的确感觉手肘酸痛,就坐起身。
打了个哈欠,他摇头,“……怎么突然这么困。”
我也坐了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厚实的肩膀处,轻轻说:“元飞,你给我说个故事好吗?”
“故事?”
他又打了个哈欠,“说什么故事?现在睡觉才是正经事。”
这次,他不给我任何拖延的机会,直接反身把我压在身下,开始解我腰处的带子。
但很快,他眼睛慢慢地闭上,手上的动作慢下来。
“元飞,你怎么了?”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我有点……有点困……”
这句话他都没说完,终于停止了手边的动作,头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我把一盒子里的感冒药全倒进了他的酒里,他要是不睡觉,大概只能说明这药有问题。
我闭了闭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安心地笑了一下。
把他从自己身前推开,见他睡得很死,我快速下床,走到客厅,随便地从他买回来的衣服纸袋里挑出来一套,穿好后,把他的手机找出来,给傅行打了个电话。
他一开始不知道是我,以为是齐元飞,等我出声,才变了音调,“你现在在哪?怎么我在酒会稍微不注意你一下,你就不见了?”
“要是我一直在,岂不是打扰你和你的相好叙旧了?我现在在齐元飞这里,你过来接我一下。”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物归原位,等了一会,从他这里走了出去。
外面的温度彻底降了下来。
在约定的街口站了会,傅行的车子很快出现在我面前。
他飞快地下了车,手里还拿了件外套,见我穿的衣服,皱皱眉。
“他把你的衣服都撕破了?”
“想什么呢,他是野兽吗?”
我觉得好笑,佩服于他的想象力,兀自接过他的外套,穿好,坐到了车上。
他的眉头没有放松下来,也回到车上,没有立即开车,而是问我:“你真和他做了?”
“怎么,为了套牢一个男人,总有点必要的牺牲吧,不然,我怎么让他觉得,我对他是真心的?”
听到这句话,他挑眉,没说什么。
“未央呢?”
“早就睡下了,睡前一直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能帮我查一下,南望现在在哪个医院住着吗?”
我的话让他怔忡了下。
他转头看我,“南望怎么了?”
“他的头受伤了,我想知道他在哪个医院……”
“他受伤了关你什么事?”
傅行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手把上了方向盘,“只剩几天,齐元飞到底愿不愿意为了你和程佳红悔婚还不清楚,你就在想另一个男人了?”
“傅行,我做什么心理有数,你不用处处把自己当成一个老师来教训我吧?”
我被他的话激怒了,“南望受了伤是因为我,伤势应该不算清,不说从前的事情,他救我的时候只以为我是个陌生人,冲着这个原因,我都不希望他有事。”
他闻言,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摇头,“妇人之仁这个词被创造出来果然是有原因的,轻轻,他救了你这一次,就能抵消他曾经对你犯下过的那些事情?”
我被他的话噎住,一下子沉默了。
“十九岁的年纪,离大学毕业还有两年美好的时光,你因为他,从一所不错的学校里辍学,让你这几年过的那么辛苦,你忘了?那些女孩因为嫉妒你对你做的那些坏事,你忘记了?你失去的青春谁来买单,谁来?!”
他冷冷地说完这段话,然后把手机拿出来。
“你就是犟,偏偏不撞南墙不死心,好,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他在手机上飞快地敲击着,然后把一条微信发了出去。
他放下手机,背部仰靠着椅座,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只得耐心的等着。
没过多久,短信提示音的声音让他睁开了眼睛。
他打开手机,看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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