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喜欢按照套路出牌,比如现在。
他说:“李轻轻,或许你可以抓住我的心。”
我想也不想地冷笑一声,“你也别忘了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情,我充其量算是你的情人,而小三上位这样的事情,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何况……”
何况他身边环肥燕瘦,女人如狼似虎。
我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不管他如何说,我一定要把之前害过我的人找出来。
而这个人,当然也可能包括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摇头,深黝好看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俊眉微微凝起,良久似乎是下了决心,“我并没有和林慧结婚。”
此话颇有冲击性。
原来这家伙根本是在耍我,说什么让我做情人,让我承受道德的批判,原来和林慧并没有那样的关系。
但……
“结不结婚又如何?”我冷笑,“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必须对她负责!南望,如果你不爱她了还不顾她有了身孕,像丢垃圾一样地把她扔掉,那有朝一日,我这个所谓的情人自然也会被你随意抛弃,南望,做人要有良心!”
他眉眼拢着一层薄雾,周身突然迸射一股强烈的怒意。
“你懂个屁,别以为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判我。”声音如淬了冰。
我反而笑嘻嘻地,“我是不懂,咱们彼此彼此,不过就是比谁比谁的心更黑而已。”
这下彻底激怒他,他的手揽住我的头,轻而易举地吻住我,这次不再浅尝辄止,开始同我的唇舌交战,直至我咬痛了他,他才放开我。
“你作为情人,就是这样服侍我?”
他冷下脸,我甚至看都不看他,把头转向一边。
直到他的起身,脚步声渐渐消失,我才转回了头。
只剩下一瓶黄酒和两个玻璃杯陪着我自己,以及手心的那颗紫色的糖果。
也许你可以抓住我的心,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和我继续在一起?
我心里突然产生了点丝丝后悔的情绪。
他说话喜欢刺我,那我说的话比起他而言,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想着也许第二天我可以和他缓和下关系,但起来之后,婶婶就告诉我,南望走了。
“他的意思,等你上了坟之后就尽快回公司。”
我轻轻嗯了一声,望着婶婶在锅里煮的蒸饺徐徐冒出白蒙蒙的热气,想把锅盖拿开,却猝不及防地被烫了一下。
“多久没回来,都忘记蒙着抹布来掀盖了吗?”
看到我的手指被烫得通红,婶婶立即拉着我的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痛一点也好。”婶婶给我冲洗烫伤的地方时幽幽说道:“人总要清醒点,下次就不会伤到了。”
她一语双关,似意有所指,我深吸一口气,露出平常的笑容,“婶儿,什么锅配什么盖儿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等八点多钟的时候我把李未央叫起来,让她快去洗漱,“一会我带你去你伯伯那里上坟。”
李未央盯着我,她此刻稚嫩的脸上有一点踌躇。
最后,她对着我奶声奶气地来了一句,“李未央,昨天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被她的话弄得生生怔住,没想到她居然懂事了些,就摸摸她的脑袋,“没事,你姐姐心大着呢,快去洗漱吧。”
她嗯了一声,进了卫生间,我看着她玲珑的小身板,心里一叹。
不知何时,我竟然也坦然接受了自己作为她姐姐的身份。
在父亲的墓前,我和大伯婶婶,带着李未央一起出现。
我给李壮志烧了三支香,给他买了很多贡品,还让李未央磕了三个头。
她很老实,也很听话地磕头,每一次都在墓前的土地上磕出了声音。
爸。
我轻轻在心里说。
世人都说要原谅,但我做不到原谅。我想把所有伤害过我,逼迫过我,让我遭受欺侮的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想再过曾经因为贫穷和懦弱而被人践踏的底端日子,我想要有朝一日站在山间的顶峰,把那些山脚下应受惩罚的人全部拖入地狱中。
生前你从没过过的好日子,让我代你去过。
上过坟,我和李未央没有歇太久就走了。
李未央很不高兴,但这次婶婶跟她说了许久的话,终于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和我一起坐着大巴往从乡下往市里的高铁站赶。
到了市里,手机的信号好了很多,我就收到了傅行的消息。
“陶一玮,今年三十四,和孟何十年前的时候认识,结婚。后来来北京发展,成立了家小公司(还没我公司的规模和效益好),喜欢玩女人,爱逛夜店。”
我发了信息过去,“就这么点东西?他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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