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北京,两个人都无意识的放松下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多,夜幕初降。
江景寒前面有一辆巨大的货车,从上个路口开始,忽然就从旁边的路口驶出来,抢了他们的道,之后一直在他们前面,压的他们只能慢慢往前走。
平日里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遇到这样霸道不讲理的车,都会忍不住骂人,甚至下车找事。
江景寒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但什么也没说,一直耐着性子继续往前开。
半个小时后,天色慢慢黑下来,前面的货车打开了车灯,车灯极为刺眼,并突然向后倒去,似乎就想这样直直的撞过来。
这种巨型车辆一旦撞过来,他们这样的车子势必会受到重伤,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孟何发现了不对劲,坐在副驾驶座上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只好对江景寒喊道:“小心!”
“把熊抱在你的胸前,万一出了什么事,它也能帮你挡一挡。”
江景寒沉着声说完,紧紧盯着前面,方向盘开始猛打,避开眼前的车辆。
前面的货车很快发现了他们的意图,疯狂的倒车,把斜身想插-入另一车道的林肯的中部狠狠撞了一下。
孟何和江景寒两人立即感受到巨大的冲击,孟何前面的安全气囊立即弹了出来,又抱了一只大熊,倒也没受什么伤害。
江景寒被车头撞了一下,额头已经鲜血直流。
“你没事吧!”
孟何惊叫了一声。
江景寒咬牙将车驶入另一个车道停下,“在这别动,等我!”
他现在确定是有人想将他们置于死地了!
江景寒把车门打开,瞬间就跑到了货车的驾驶座那里,他一脚就踹碎了玻璃,把里面的司机吓个半死。
他把车门打开跳进去,和里面的司机开始扭打起来。
孟何看到,本来一直倒车的货车忽然疯狂地向前行驶,就要撞上前面的桥墩,在她觉得心脏快要停下的时候,车停住了。
孟何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浑身冷汗涔涔,她原本紧抱着大熊的双手忽然无力的垂了下来,晕了过去。
-
孟何一醒过来,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幸好李轻轻在旁边按住了她。
“冷静点,没事了啊。”
听到好友轻声的安慰,孟何怔怔地看向了她,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脑子里的最后一幕就是江景寒对她说的那句话,立即紧紧地抓住了好友的手,“他在哪,他有没有事?”
“你在说谁?只有你一个人被送进了医院啊。”
李轻轻脸上浮现一丝错愕,然后就起了八卦的心思,眉眼含了笑,悄悄的问:“怎么,几天不见就有情况了?”
孟何看到她探寻好奇的眼神,虽然心里火急火燎,很想弄清楚江景寒现在的情况,可是,一想到要是好友知道,自己现在的丈夫是江景寒……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双眸垂下,有些不自然的回答:“……是,是这样的,我回北京的时候,有人想要开车害我,有一个好心人帮了我,只是,我以为那个好心人跟我一起被送到了医院,所以想了解他的情况,但现在看来他应该没有受什么重伤,所以没有来医院吧。”
李轻轻听完之后面色一冷,“有人想开车害你?她真的太过分了,为了能得到你的儿子,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也用得出来。”
“阳阳现在还在她的手里吗?”孟何急急的问。
李轻轻点点头,面容浮过一丝歉然,“抱歉孟姐,南望的确去和她谈了,只是没想到不仅没有谈成,她甚至威胁我们,说要把我和南望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他妈,要彻底的拆散我们。”
孟何从没想过齐母会如此无耻,又惊又气,她紧紧地握住李轻轻的手不住地道歉,“对不起,轻轻,这件事情连累到你们了,以后你们就不要再插手了,免得又给你们生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一会我就咨询裴律师,看看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孩子抢回来。”
“没事,没事的。”
李轻轻拍了拍孟何的手,“如果我们两个人这么容易就被拆散,五年前的时候早就分道扬镳了,又何必还有这场缘分。我们两个人本来是打算偃旗息鼓,过一段时间再说,结果就听到你被撞的消息。她把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之前打着让你休息的名号,把你送到法国,让你在那里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痛苦,现在还不死心,居然就想直接害你的命,我们怎么可能坐得住,帮你,其实也是在帮她,她如果再不悔改,一定会遇上灭顶之灾的。”
孟何静静听着,觉得李轻轻说的也有道理。
“行了,先不想这些了,我给你削水果吃吧。”
李轻轻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起来。
她在专心致志削苹果的时候,余光注意到孟何拿起自己的手机,好像在上面发短信。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一件事情。
她不经意地看到,收信人的名字是“江景寒”。
李轻轻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只是越想,心中越觉得不妙。
-
南望这次来齐家的时候,看到了好久未见的齐元飞。
一个正准备进去,一个正准备出去,就这样正好打了个照面。
看到昔日好友,南望面无表情地准备走进去,齐元飞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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