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峰听到文雪琪的声音,抬头向窗外看去,果然见她抱着肩膀站在阳台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张海峰心头怒气难平,沉声问道。
文雪琪拉开窗子,幽幽的叹口气道:“我只不过是告诉那个单纯的小丫头,在这样的时代,只要想去做的事情就别犹豫,喜欢一个人就大胆的去奉献,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在有生之年,不能留下遗憾。”
张海峰哼了一声,无言反驳。因为文雪琪说的没错,末世之中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有些事情不做只会留下遗憾。
文雪琪见张海峰不反驳,又叹口气道:“张海峰,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多情人,却没想到你也有无情的一面。你刚才的那句话,只怕是已经把阮小雨给伤到了。”
张海峰翻身跃出窗子,拄着阳台上的栏杆,眺望西城区,心中的怒气忽然平息了下来,声音变得有些冷漠的说道:“我以前就和她没有任何的交集,以后也绝对不会有。这样也好,她可以死心了。”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文雪琪:“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情,也不像你说的那么无情,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是吗?”文雪琪忽然轻蔑一笑:“比如把南桃都城卷入无休无止的战争中?”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张海峰顿时无言以对。文雪琪的话,正中他的要害。
沉默了良久,他无奈的摇头道:“这件事我也很矛盾,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的女人在北桃都城的手中,我必须答应他们的要求,才能救她们出来。”
看着他脸上闪过的忧伤和无奈,文雪琪戏谑的表情顿时收敛了起来,凑到他跟前,伸手温柔的手掌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的说道:“可怜的孩子,姐姐知道你心中的无奈。刚才那句话,姐姐收回。”
张海峰无声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
而就在同一个时间里,阮小雨的并没有去魔女的房间,她瘦弱单薄的身影出现在了北城区的大街上。
她裸着一双白嫩的小脚,身上披着张海峰外套,像个幽灵一样游荡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城门口。
望着高大简陋却固若金汤的城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忽然大声的喊道:“开门,开门,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她的声音清脆稚嫩,却充满了莫名的悲愤。
城墙上闪动过几个人影,有人大声说道:“大家快看,是个娘们哎!”
“还真是,看样子还他妈挺漂亮的……你们看露出的那腿,白的晃眼!”
“走走,我们下去看看,这个小娘们想要干什么?嘿嘿,不会是长夜漫漫寂寞难耐,想找人安慰吧?”
“他妈的,你小子的想象力真丰富。”
“……”
城墙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背着步枪的壮汉疾奔了下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阵夜风毫无征兆吹来,将阮小雨披着身上的外套吹得胡乱飞舞,衣服下的女体顿时暴露无疑。
阮小雨打了个冷颤,在没有过多的反应。
奔来的那几个守门壮汉,却是眼中一亮,如同见到了稀世珍宝一样,啧啧的叫道:“我草,里面的是真空的!哈哈,我们兄弟捡到宝了。”
他们飞快的将阮小雨围在中间,一脸淫笑的问东问西。阮小雨却只是不断重复着:“开门,我要出去……”
几个壮汉飞快的交换着眼神,然后一拥而上,将阮小雨抓住,拖向一旁的胡同里。
城门附近很少有人出没,尤其是在这样的时间里,更加是万籁寂静。就在阮小雨被他们拖走不久,那条胡同的深处就传来了阮小姐凄厉痛苦的叫声。当中还夹杂着那几个壮汉得意的大笑:“他妈的,还是个雏儿,爽死了……”
次日,众人齐聚在文雪琪的办公室里,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无比阴沉。尤其是张海峰和文雪琪,两人几次四目相对,都在不经意间擦出愤怒的火花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因为他们发现阮小雨不见了。
张海峰第一个询问的就是魔女,得知阮小雨昨晚压根就没有去她那里借宿,而是直接不告而别。最令人担心到时候,阮小雨的衣物已经都没有带走。
见此情景,文雪琪立刻下令,进行全城搜查,需找阮小雨的下落。
可是现在已经时至中午,搜查的消息已经反馈回十余条,却仍旧毫无结果。而且他们也派人去城门守卫处调查,昨晚压根就没有人出城。阮小雨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文雪琪几次开口想要埋怨张海峰,结果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从张海峰的脸上看到了焦急和担心,虽然他没有接受阮小雨,可是毕竟有个同窗之谊,关心却是一丝不少的。而且昨晚的事情和她也有干系,不能光是只埋怨张海峰。
“小张,我觉得有三种可能。”贺敏见找了个机会,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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