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名狱警说的是真话,以前经常从报纸上看见狱警撞鬼的新闻,以至于大众都见怪不怪了,这些人最后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精神病院。
这老哥挺热情的,跟我说了很多关于监狱的秘密,我对于监狱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认识。同时也为一些狱警打抱不平,他们很多时候都是被冤枉的,就拿以前经常发生的事情来说。
有很多犯人莫名其妙的死在监狱里面,上吊,咬舌,或者是做梦时死亡等等,很多犯人的家属都觉得监狱里面有猫腻,认为是狱警故意弄死这些犯人。但是狱警根本不承认这种说法,这也让犯人家属误以为是做贼心虚。
其实,狱警真的没有去碰那些犯人,他们都是死在冤魂的手里面。
聊了一会儿,我找个借口离开狱警室,往尚三千的办公室走去。他们三个人果真在里面,听见三人在里面聊得挺欢,我火气往上冒,一脚就踹开了铁门。
哐当一声,三人立马看向了不断冷笑的我。
“呵呵,看你们聊得挺欢,一点都不像监狱出事的样子。”
我叼着烟笑眯眯的说。
尚韵低下头去,根本就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心虚了。
尚三千愣了下,脸上堆着笑容的把我推到座位上,然后说帮我去泡桶面,因为食堂发生那件事情后,所有的工作人员和饭菜全部换了一批,所以现在还不能吃。
我一把推开尚三千,大吼道:“少给老子嬉皮笑脸的,你们让老子去做鱼饵,想要引出那只鬼婴。好,老子答应了,结果关键时刻你们他娘的告诉我……计划取消?”
最后四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
说完,我指着尚韵说:“你这个白痴女人,老子打电话你不接,你以为老子吃了撑的爱打电话给你?你知不知道老子昨晚差点被鬼婴弄死。”
原本我不怎么生气了,可是现在越说越气,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老子跟这件事情没半点关系,现在莫名其妙的做你们的挡箭牌,这太过分了吧?”
三人被我一通大骂,低着头没有说话。
看她们的模样,似乎累的不成样子,这样累的体现不单单是精神气,脸色这些方面,更多的是由内而外的散发,我觉得她们好像损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行了,别给我瞎唧唧,你现在不是还活着么?”
尚韵抬起头来反了一句,当她抬起头来的那一秒,我发现她漂亮的脸蛋白得不像话,而且似乎有些痛苦。
本来想问问她们有没有事?不过一想到昨晚把我丢在刑场的事情就来气。
我问道:“安莹呢,她怎么没有在办公室里面?”
这句话才问出来,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就开始不对起来,我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到了不安。
“说话,安莹去哪儿了?”
我语气变得不善起来,我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莫老哥看了我一眼,说道:“被白家的人带走了。”
我就好像被雷劈一样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被白家带走是几个意思?白家的人都是那种玩意儿,带走?
见我情绪不稳定起来,莫老哥赶紧补充说:“她还活着,你先不要冲动。”
“老子的女朋友在你们眼皮下丢了,你告诉老子不要冲动?你们还能干什么?你们能耐不是很大么?人呢?”
我一连串的反问让莫老哥几人噎红了脸。
尚三千苦笑着说:“放心吧,你女朋友不会有事的,白家的人一定不会让她死,他们要用她来筹码。”
“筹码,安莹很重要么?她貌似跟这件事情没有一丁点关系吧?”
尚三千点点头:“对,她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却是最重要的东西,我们终于知道白家为什么想要带‘他’离开了,这下子天下要不大太平了。”
看他们的脸色不像说假,只不过现在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他们的,倒是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尚韵问我说:“你怎么样?没有事情吧?”
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脱掉上衣,让他们去看我肩头上那两个血手印。
莫老哥脸色难看的说:“昨晚你差一点就死了,这流血的血手印就是证明,一旦手印全部变成血后,也就是你丢掉小命的时候。”
这会儿我肩头上的血手印更加恐怖,红得发黑,我也开始担心起来。
期间,尚韵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我看见从她嘴里面咳出很多的血来,她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