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笒抿嘴笑的红了脸,嗔怪的瞪霍庭深:“干嘛要说出来?”
“唔,小笒你好没良心。”
“还好还好……”
暴风雨过后,大家都尽情的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和欢喜,到了酒店,余弦就带着白婕消失在了霍庭深面前。
“合作愉快。”安笒一本正经的伸出手,“霍先生是不是要奖励我?”
霍庭深看了看安笒,一言不发,转身进了房间,弄的某人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喂,你怎么了?”安笒追上去,揪着他衣服,“为什么忽然生气?”
霍庭深抬手落在安笒脖颈上,两天过去了,脖子上还有红红的痕迹,想来当时是用了力气的。
“一点都不疼。”安笒知道霍庭深是心疼自己,心里甜丝丝的,“而且我又不傻,怎么会真的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霍庭深扯着安笒将她按在自己腿上,脸颊埋在她胸口,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听白婕讲述当时的场景,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的动。
“我保证下次……”
“嗯?”男人挑眉,眼底已经有了怒气。
安笒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心中暗暗嘀咕,要不要这样小气,难道她只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很勇敢吗?
“喂,你干嘛解我衣服?”安笒冷不丁的回神,双手护在胸前,瞪着霍庭深,“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聊聊人生?”
“我喜欢聊聊生人。”霍庭深眯着眼睛道。
安笒只穿了一件吊带沙滩裙,不过几秒钟就被霍庭深剥的干干净净,左右躲闪,都不是霍庭深的对手。
“手拿开。”
霍庭深单手撑在床上,见安笒一脸视死如归,只得自己动手,羞的安笒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白花花的晃眼。
“为什么只脱我的衣服?”安笒挣扎着。
“检查你有没有受伤。”霍庭深一本正经道,顺手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靠在床头暗自平复小腹里的燥热,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却不能吃进肚里,真是煎熬。
刚刚他一时忘情,险些忘记身上的伤。
安笒裹好被子,睁着黑水晶一样的眼睛瞅着霍庭深,这家伙有些不对劲儿,怎么会只脱了她衣服就没下文了。
“喂?”安笒红着脸指戳了戳霍庭深,没反应,再戳,还是没反应,“霍先生?”
霍庭深松松领带,露出饿狼扑食的眼神:“想哭着求饶?”
安笒嘴角抽了抽,面皮发烫,但想着他和他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才不怕这个,硬着脖子道:“你行吗?”
霍庭深顿时脸色铁青,翻身上床,手探进被子里,在她的敏感处不轻不重的揉捏其起来,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哑着嗓子挑逗:“谁不行?”
“啊!”安笒身体一颤,扭着身体避开,喘息着求饶,“我、我错了……”
霍庭深满意的眯了眯眼睛,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处理一点事情。”
安笒眼神迷蒙的的点头:“好。”
离开房间,霍庭深迅速闪进隔壁房间,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对着房间里的人:“快点。”
“少爷,您需要住院处理伤口。”医生解开霍庭深腰间的纱布,血已经渗出来,血淋淋的十分渗人。
霍庭深皱着眉头:“先处理。”
虽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好了福叔和他手下的一批人,但他也受了伤,刚看到小妻子一时忘形,险些露出破绽。
“不要沾水。”医生皱着眉头叮嘱,“消炎药也要按时吃。”
霍庭深换上干净的黑色衬衣,又将外套罩在外面,确定没有任何破绽,转身离开:“你暂时住在这里。”
“是,少爷。”
回到房间,安笒正拿着手机发呆,眼圈红红的,看到霍庭深进来,裹着床单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小笒这么热情。”霍庭深拦住她脱他衣服的手,挑眉笑道,“怎么,要大战三百回合?”
安笒红着眼睛吼他:“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余弦打来电话说漏嘴,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要一个病号照顾自己。
“一点都不严重。”霍庭深揽着她到床边,故意看了看她胸前的春光,“只不过你总这样勾引我,才比较容易走火。”
安笒脸色一红,背对着霍庭深找了衣服套在身上,半跪在床上:“我看看你的伤口。”
霍庭深刚要拒绝,但是见小妻子眼泪汪汪的,只得叹了口气:“只是包扎的比较严重,其实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