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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李庆准备好了一应珍宝和银两,大都是府中内库原主不知小心存放了多年的,全都搬到了雇来的马车上,让家仆来保与吴典恩押着往东京而去。
李瓶儿得知李庆在置办珍宝时,还偷偷从房里拿出了几件好东西送给他,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办妥。
虽是乘坐马车,但他们这一去少说也得两个多月才能返回,而若是途中遇到暴雨等突发状况道路势必泥泞难行,用的时间就更多了。
所以李庆便暂且将这件事放下,慢慢静候来保跟吴典恩的消息。
其实这种要紧的大事,李庆本该亲自前去东京一手操办的,
奈何他现在有李瓶儿的事拖着,任务期限就三个月,哪走得开去?
不过李庆此时已暗下决心,等以后得了空闲,必定会去那武周朝的都城东京走上一遭,仔细悄悄那地方跟《清明上河图》里的大宋都城有什么不同。
话又说回来,李瓶儿这任务距离颁布时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想出稳妥办法的李庆也不由的感到有些焦躁起来。
他咬着牙道:“难道非得逼我使出些狠招来?”
花子虚之所以让李庆感到有些无从着手,无非是他钱财不缺,非武大之流能相提并论。
但若是把他弄得个家破人亡,额……家破就行,人不必亡,
试想一下,到了穷困潦倒之时,花子虚还会死抓住李瓶儿不放?
以花子虚的个性,到那时恐怕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可能性多一些!
李庆又想了想,眼看着任务期限已是不算多,心里发起狠来,便决定了如此行事。
不过具体该怎么做,还是的好好筹划一番才行……
这一晚,李庆照常翻墙去私会李瓶儿,见到她时,却发现这美妇总是拿着把绣花圆扇遮挡住一侧的脸颊。
李庆抓住她的手挪开一看,见李瓶儿的脸颊竟有些红肿,显然是被人打了。
“那花子虚为何出手打你?”
李庆顿时怒火中烧的问道。
与这美妇厮混了这么久,李庆早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现在见她被打,哪会不气?
李瓶儿垂泪道:
“下午他回来后,要跟我行房,我的心现在全在你这冤家身上,哪肯依他?便推脱说月事来了,
他当下吃了一肚子气,接着又要搬许多银子出去赌,我拦了他一下,就挨了好重一耳光……”
李庆皱眉道:“花子虚向来只好酒色,是几时染上赌博这恶习的?”
李瓶儿道:“奴也是问过小厮天福儿,才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已将几百两银子输了出去,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要被他败光。”
李庆心想,看来即便是自己不出手,这花子虚也迟早会作大死,那就别怪自己推他一把了。
于是李庆问这妇人:“你是想跟我做露水夫妻,还是长久夫妻?”
李瓶儿道:“奴的心意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恨不得时刻与你在一起,自是希望做长久夫妻。”
李庆得了李瓶儿的回答后,便向她附耳了几句,诉说起自己的计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