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也不至于如此。
不过此时应、谢都请上门来了,又是为他庆贺的,李庆也没理由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他这凳子都没坐热,就又随应伯爵、谢希大出了门往狮子楼走去。
到了那地后,李庆推开雅间的门走了进去,却见到里头只有云理守、白赉光、祝念实等寥寥几个人在这里,显得十分的冷清。
李庆好奇的问:“难得聚一次,孙寡嘴他们怎么没来?”
孙寡嘴这人由于不做正事,家里愈发的艰难,但凡有聚会,能白吃白喝,他肯定是第一个到的,故而这时不见他,李庆才会感到奇怪。
云理守等人立即起了身,将李庆迎上主位,
应伯爵表情难得的变得有些严肃了,
“孙寡嘴他们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不敢来了。”
李庆愣了一下,接着笑道:“什么流言蜚语?说来听听。”
应伯爵道:“现在县里都在传,大官人你之所以能破竹口镇的那桩大案,纯属是因为给人当枪使了,
现在你得罪了京中的某个大人物,以后不仅提刑所的千户再也当不了,连身家性命都要难保。”
应伯爵此言落下后,这雅间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李庆身上,显然是希望能立即听到他的辟谣,好安心喝酒。
李庆却没立即回答,而是先略有深意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才不急不缓的道:
“这些传言,其实也不假,我现在确实得罪了京中的一个大官,你们若是继续跟我往来,或许还会受到些许牵连。”
雅间内的众人听到他这样说后,全都心里一惊,顿时神情各异。
李庆自己却完全没事一样,起身道:“我先去解手,你们先吃着。”
说着便走了出去,
过不多时,当他再次返回的时候,雅间内果然又少了一半的人,只剩下应伯爵、谢希大、白赉光和祝念实四个了。
不用说,其他的人都是被李庆刚才的那一番话给吓跑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能留下,李庆不感到意外,但白赉光和祝念实这两个能留下,李庆就十分的诧异了。
他两个跟孙寡嘴一样都是破落户出身,平时相聚时基本都是话最少的,存在感也最弱,
李庆穿越来到这方世界后,到现在已有一年有余,跟这白、祝二人说过的话总共都没超过十句。
李庆重新入座,笑道:
“刚才一时尿急,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完,没想到云理守他们倒是这么急的就走了?”
应伯爵等人精神一振,忙问:“大官人原本后面还有什么话没说?”
李庆道:“我虽然确实是得罪了个大人物,但并不打紧,他的手伸不到山东来,而东京城里有又人牵制,所以不需担心,我不仅不会丢官,反而会因此升官。”
应伯爵四人听后,全都大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们刚才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选择留了下来,但李庆能没事自是再好不过了。
同时,他们也庆幸自个刚才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否则以后恐怕是再难从容的见李庆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