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于是一本正经的道:
“这可不行,那两根红蜡烛是象征着婚事长久的,只有全部烧完,成亲的两人才能一起携手到老。”
扈三娘听得他这么说后,果然信以为真,便不再求着他去吹灭了。
又过了一会,就在李庆即将进入正题的时候,扈三娘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遮着身子匆匆起来,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绸布拿起,然后郑重其事的铺在了床榻上。
李庆看得一头雾水:
“娘子,这是做什么?”
扈三娘低着头道:“这是用来接落红的,我娘说这是女人家最宝贵的事物,要保管好来。”
李庆听后,这才恍然,
也不怪他当过这么多次新郎,却头一次见这个举动,
只因之前的那些娘子,个个都是人——妻,只有扈三娘仍是待字闺中的处子。
李庆于是更加的怜惜了,
帐幕内,一声略带痛苦的闷哼响起,窗帘外,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开来,
只是这暮春时节,又哪来的梅花?
……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扈三娘用哀求的声音道:“官人,你歇下吧,我腿脚都软了。”
李庆擦拭了汗水后,搂着她笑道:“娘子,你说我们两个的‘功夫’谁更厉害?”
扈三娘认真的想了想:“若比试刀剑,我几招就能制伏官人,若赤手空拳,你又似上次一样耍无赖,我们便能打个平手……”
“在这床榻上呢?”
李庆又问。
扈三娘红着脸埋到了被子里去,许久后才闷着头答道:
“若在这床榻上,奴不是官人的对手。”
李庆听后,一时间甚是得意,想着以后即便不能在外面打赢扈三娘,回到家后,也定能让她连连求饶!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后,李庆忽然想到,不知此时扈三娘原本的未婚夫祝彪,知没知道他跟三娘今天的喜事呢?
李庆与扈三娘成亲后的第二天,梁山的兵马这才撤离独龙冈,回山与花荣等人会面去了。
祝彪也终于身心疲惫的回到了祝家庄,却发现进庄后每到一处,行人都以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祝彪眉头一皱,摸了一下他的头顶,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物,
他于是脸色一沉,随便叫了一个庄客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庄客本不敢说,但在祝彪的再三勒令之下,这才不得已说道:
“昨天的时候,新平寨知寨李庆与扈三娘成亲了……”
“你说什么!”
祝彪双目通红的怒瞪着那庄客,一把将他抓了起来。
庄客连连求饶道:“这事已经人尽皆知,少庄主何必拿我来出气?”
祝彪松开这庄客后,只觉得浑身没了力气,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大喊大叫道:
“李庆,我必杀汝!”
这话祝彪几天前就说过,可惜的是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还娶了他的未婚妻。
祝彪回过神来后,立即去见了他爹祝朝奉,想要立即出兵去攻打新平寨。
祝朝奉却道:“此时才跟梁山的贼人大战了一场,庄客甚是疲惫,需要休整休整,我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