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扈成早打听到了新平寨内,根本就只有五百多一点的士兵而已,
所以扈成对李庆能否救援扈家庄,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他盯着李庆道:“难道你自始至终,都只是把我这里当成了新平寨的挡箭牌?”
李庆冷笑道:“多日不见,看来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我难道不懂?
扈家庄若是被祝家庄占了,新平寨必难以维持,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李庆纵观与这扈成的争执,发现都是扈成自私自利在作祟,
因为他只顾着想自己的利益好处,所以就不容易看向大局,目光自然就显得狭隘无比。
扈三娘其实就在这附近竖起耳朵听着,见他两个又起了冲突后,便立即笑脸盈盈的走了出来,
“你们还有商谈多久?那些运粮的民夫都等得有些不耐烦啦!”
扈成扫了扈三娘一眼,向李庆道:
“你新平寨如今将才济济,而扈家庄除了我外便没了,既然大战在即,不如让三娘留下来吧。”
李庆摇头道:“你若嫌没有将才,我可以派‘美髯公’朱仝过来帮忙,我与三娘正新婚燕尔实在不舍得分开。”
扈三娘却毅然道:“我们既已结为了夫妻,以后在一起的日子多的是呢,何必纠结于一时?”
李庆忙朝着扈三娘挤眉弄眼,似是另有深意,
可惜的是扈三娘虽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却似乎没领会过来。
扈成于是道:“那朱校尉虽然是个将才,却对扈家庄不熟悉,哪有三娘得心应手?”
官李庆原本还想推辞的,扈三娘却颇为豪气的说:
“就这么定了吧,官人勿要做这扭扭捏捏的小女儿姿态。”
李庆顿时苦笑不得,只好满脸郁闷的答应了下来……
当李庆领着运粮的队伍走出扈家庄时,扈三娘依依不舍的一路相送,李庆这才忧心的说:
“娘子,我见你那哥哥战意甚是薄弱,担心他之所以提议把你留下,是想在祝家庄兵临城下时,将你绑了送出庄去求和!”
扈三娘却道:“之前你们两个说话时,我听了个一清二楚呢!
正是见哥哥他没甚战意,我才更要留下来助夫君一臂之力呀!”
李庆听后,顿时大为诧异,
“这……若真出现那种情况,论勾心斗角的话,你这丫头片子哪是你哥哥的对手?”
李庆虽然对扈三娘刚才的话颇为感动,但却真不放心留她在这里,
扈三娘哼哼来了两声,
“夫君别瞧不起人!我这哥哥自小就只有被我欺负的份,你就放心吧!”
李庆还是不同意,又劝了两句,但扈三娘注意已定,他又哪劝得动?
李庆只好叹了一声,叮嘱道:
“总之娘子这些天小心些就是了,时迁兄弟你也是见过的,若祝家庄兵临城下时,我会派他进去与你联系的。”
扈三娘点了点,接着竟亲了李庆一下,然后翻身上门道:
“夫君,你也多保重,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