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的话,我安排鬼煞的人在这里守着更加事半功倍。只要那人一出现,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您就凭一个人干巴巴的等,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饶訾君饶有兴味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绯言,答:“你是很好的助手,还懂得替我解决所有后顾之忧只方便直接把我拐骗去京都。真是煞费苦心…”
饶訾君用的是拐骗二字。
绯言被看穿,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主子不管是病前还是病后,一如既往的聪明。
“不过……”饶訾君继续道:“我确实对我这位未婚妻有很大的好奇,所以随你离开一段时间也无妨。不过,你必须帮我盯着这临都楼,若是发现她来寻我了,定然要告诉我。不然……以后我再不会信你。”饶訾君目光冷淡。
绯言立马恭敬跪下:“爷,不管如何您怎么样的状态,绯言都绝对不会忤逆您的意思或者欺骗您的。”
饶訾君不再说话,而是站起了身。。
绯言则是抬起头,微微疑惑又好奇问:“那爷,您要等的人是……”
“左丘钥。”谁知道饶訾君留下了三个字。
绯言却是瞪大了眼睛:“左丘钥?爷,左丘钥不是在左丘府吗?您什么时候约了她出来的啊?”
如果约了,绯月那边应该见过爷了吧!
他却没有听到过任何消息。
听到左丘钥不是在左丘府的话,饶訾君冷淡的视线扫了绯言,冷哼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榆木脑袋!”
绯言:“……”
饶訾君也用的是拐骗二字。
绯言被看穿,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主子不管是病前还是病后,一如既往的聪明。
“不过,我确实对我这位未婚妻有很大的好奇,所以随你离开一段时间也无妨。不过,你必须帮我盯着这临都楼,若是发现她来寻我了,定然要告诉我。不然……以后我再不会信你。”饶訾君目光冷淡开口。
绯言立马恭敬跪下:“爷,不管如何您怎么样的状态,绯言都绝对不会忤逆您的意思欺骗你的。”
饶訾君不再说话,而是站了起来。
绯言则是抬起头,微微疑惑问:“那爷,您要等的人是……”
“左丘钥。”谁知道饶訾君留下了三个字。
绯言却是瞪大了眼睛:“左丘钥?爷,左丘钥不是在左丘府吗?您什么时候约了她出来的啊?”
“我要等的,是那个身材干瘦,皮肤蜡黄,体重比羽毛还轻,走两步便快要咳晕过去的那个左丘钥。”饶訾君的脑海中划过自己与左丘钥碰撞时的那一幕,嘴中持续的出来一堆形容词。
听的绯言一脸的懵逼。
爷这么形容一个女孩子不会被揍吗?
“但是……”饶訾君停住了步子,他一张神颜突然舒展开的笑了:“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让人见过便不能忘记的眼睛。”
绯言本是疑惑之中,听到这句话张大了嘴巴。
爷,竟然会这样夸一个女人的时候了?
不愧是病了,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