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中一片欢乐。
三阿哥抱着水貂兔,蹦蹦哒哒,还不时啃两口——幸好这不是活兔子,否则保准得咬他一口!饶是如此,三阿哥还是咬了一嘴毛!!
这孩子,真是嘴巴犯贱!!看样子,这兔子早晚都被他给咬秃了!!
昭嫆为这只装死兔,默哀三秒钟。
荣嫔看在眼里,不免气恼,“你咬它作甚,又不好吃!”一边气呼呼训着,一边将三阿哥拉到跟前给他擦嘴。
三阿哥只管自顾自地笑着,笑得跟个傻孩子似的!
见儿子这般开心,荣嫔自然也是欢喜的。少不得心里更念了昭嫆的好。
满屋欢声笑语之际,陈矩进来禀报:“娘娘,大阿哥来了。”
荣嫔一怔,“他怎么会来?”嘴里嘀咕了一句,便道:“赶快让他进来吧!”荣嫔虽不喜惠嫔,却也不至于为难惠嫔的儿子。
半年没见,大阿哥长高了些,也壮实了些。
“给荣母嫔请安!”大阿哥上前给荣嫔行了个常礼。礼罢,抬头却瞅见了昭嫆,顿时眼珠子气呼呼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昭嫆翻了个白眼,“我从前是延禧宫的嫔妃,今儿三阿哥生日,我怎不能来?”
大阿哥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脑袋,“哦,是这样啊。”说罢之后,他眼珠子又狠狠瞪了昭嫆一眼,“你不许欺负我额娘!”
昭嫆一脸无语凝噎,“大阿哥放心吧,你额娘那么厉害,谁欺负得了她!”
听了这话,大阿哥露出得意之色,“嗯,你说得没错!谁都欺负不了我额娘!”
这娃子,好话孬话分不出!昭嫆忍不住嘴角一瞧,笑了起来。
荣嫔便耐着性子说:“大阿哥,佳嫔已经是一宫嫔主,你该叫她母嫔才是!”
昭嫆忙摆手道:“这个就算了,我不介意。”——她可没兴趣做大阿哥的“母嫔”。
昭嫆婉拒了,大阿哥反倒是正色了起来,拱手道:“胤褆给佳母嫔请安了!”
这般礼待,倒是叫昭嫆露出几分讶异之色,半年没见,大阿哥竟然学乖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大阿哥撇嘴道:“是额娘叫我以后不许对你无礼!”那小脸蛋上,分明是一脸的不服气。可再不服气,他也得听自己额娘的话。
昭嫆这才恍然大悟,惠嫔这是怕大阿哥栽在她身上啊!惠嫔也是怕她去吹康熙的枕边风。
心道,若能如此相安无事,倒是极好。
这时候,大阿哥才注意到三阿哥怀里那只兔子,三阿哥的小嘴巴才能荣嫔拾掇干净,这会子又嘴痒痒了,正努力地啃着兔子的一只眼睛。大阿哥瞅见后,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小孩子都是好奇心重的,大阿哥也不能免俗,他嗖的窜了上去,死死盯着那只毛茸茸的兔子,“这……这是什么?!”
昭嫆得意地道:“这是用水貂皮缝的兔子,眼睛是黑曜石。”旋即,她忍不住白眼:“幸好我叫舒云缝得结实些,否则还真禁不起这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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