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老天爷让她遇见涎河老怪,又让她与瀛洲毒修联手抗衡东王,想必老天爷也是在暗示她不要见死不救。
“心软的妇人。”傲青每次出口只有几个字,却把苏瞳贬低得一无是处。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性子,就算救起来会成为敌人又如何,反正老子想救!”呼延邪却对苏瞳比出了大拇指。“先去跟我见师傅,我一定把小可爱墨皇的口水给你弄来。”
一提到“师傅”二字,苏瞳心中又有些发憷。
“当初我端了你师傅的老底,还抢了你家小……小可爱心爱的凤凰,我跟你回去,会被五毒圣祖他老人家……下锅煮了吧?”苏瞳几乎已经笃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不会不会,师傅他老人家,很大方的!”呼延邪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拖着苏瞳径直向瀛洲深处御空而去。
“傲青哥,老毒物对我动手前,你必须救我,我脑子里还有你要的星图呢。”在这个情况下,苏瞳也只有指着自己太阳穴来舔傲青的脸。
“呵呵,圣祖大人动手前,我会求他老人家先给我一个搜魂的机会的。”傲青露出白森森的牙,笑得阴毒无比,得到的自然是苏瞳的一个白眼,和她气乎乎的后脑勺子。
呼延邪失忆浪迹虚银古海的时候,身上一件法宝幻器都没有,自然也没留下与五毒圣祖传音的东西,但是毒修与毒修之间,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方式感应彼此存在。所以三人步入瀛洲地界后,立即变成呼延邪在前带路。
有五毒阵旗环绕身体,看到毒风阵阵,瀛洲本土的修士没有一人怀疑过苏瞳一行人的身份,不过因为呼延邪并没有驾驭那只代表性的五毒蝾螈,所以众人也没认出他瀛洲洲主的身份。
若此刻被毒修们得知洲主回归,哪还得了?大概整个瀛洲都会闹炸了去吧?
“你的蝾螈呢?”苏瞳情不自禁问了一句,没想到戳到了呼延邪的痛处。
“那日我重伤,它把生机给我了。”呼延邪脸色一暗,隔了那久才按着自己的胸口缓缓说道。
“不对起。”苏瞳很是抱歉,因为与大黄同生共死,她非常理解呼延邪与五毒蝾螈之间的感情,呼延邪应该是把蝾螈当成兄弟一样的存在,不然也不会那日看到五毒阵旗上的霓彩蝾螈那么开心。
如果有人敢伤大黄,她一定会去拼命,更不要说呼延邪这种被自己心爱女子刺了一剪,灵兽也同时为他陨命的伤痛。
“没关系,现在我的生命,与他的生命同在了。”呼延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突然从皮肉下浮现出一只指长的小小蝾螈!
那诡异的画风吓得苏瞳心里有些发毛,看来她是会错意,蝾螈为呼延邪贡献了生机,但并没有死去,而是极为虚弱地寄生在他的身体里!
想想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当日在东王与金母娘娘大婚的盛典上,他便是以这种与自己灵兽身体融合的方式一人大战三位元婴强者的!
“有的时候,灵兽比人还靠得住啊!”心中顿时没有了发憷的感觉,苏瞳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小小蝾螈的头,发出一阵感叹。
小小蝾螈在苏瞳的指腹下,发出一阵“咿呀”声,翘起了长尾,左右甩了甩,表情似乎很享受!
此刻,五毒圣祖正坐镇军中,斜靠在缩小成小牛犊般大小的墨皇身上静静发呆。
瀛洲毒修军阀四处为政的情况,在他出山之后没几天便迅速肃清,不管是之前亲和东方玉的附庸家族还是将东方玉驱逐出权力中心的瀛洲翠氏,纷纷向五毒圣祖投诚。
在这一点上,瀛洲毒修们还是想得开的,家事是家是,自己在窝里怎么斗都无伤大雅,但面对外敌,都应该同仇敌忾,特别是涎河老怪久不出面,现在却突然冒出了可以与晋阶后的紫府东王分庭抗礼的五毒圣祖,众人自然先放下对自己人的仇隙,将矛头一致对外!
此刻五毒圣祖倒不是为战局发愁,因为毒修原本就一个顶两,有他指点,众人毒功更是大涨不少,顿时打破了战局一边倒的局面,现在瀛洲一脉,开始强力碾压五洲联军,而对战势一直冷眼旁观的美蓉藤王与方丈枯崖老祖都开始暗地里不断地向瀛洲试探,似乎有意加入瀛洲阵营。
老毒物屏退旁人,轻轻捏着放置在桌前的一枚残破命牌发呆。
“邪儿啊,你命牌未断,这几日更是精芒大放,现在,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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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对不起大家,可能万更的时候就睡得少,这两日更是被闹得晚上睡不了觉,疲惫累积头痛得要炸掉,今天状态也不好,没有提前预计发文时间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写完。现在先发三千字,我去睡一会,起来再写明天的,明天不管字多少,一定是早上九点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