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抱歉二字。
彭丽摇摇头,叹息:“不用说抱歉,我和小思就这件事谈过很多。早先怨过她,后来也就释怀了。”
从刚开始得知席思和赵宏锐在一起时,彭丽是不能接受的。在赵宏锐的那一番剖白中,她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身上背负的东西有多压抑。
所以,她松口,再到后来席思亲自找她见了面,她才明白,为什么赵宏锐会在这把年纪的时候爱上一个人。
只是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罢了。
“小思是个好姑娘。”彭丽说,“他去了,小思受的打击会比我们还大,你们要看住她,不要让她做傻事。”
赵望安哑着声音:“妈。”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她妈还要帮着席思说话!
可理智告诉她,席思做的已经够好了。
席思一个年轻姑娘,有才有貌,不为钱不为利不为名的与她父亲在一起。安安静静的,没有多大存在感,不会像其他小三那样找上门来闹腾。
甚至,如果不是爸爸也生了心思,席思又如何真的能和他在一起,一个巴掌拍不响。
如果真的按照这些来衡量的话,是她父亲高攀了。
当初赵宏锐向他们摊牌时,怕他们误会席思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把席思的背景告诉了他们。
帝都四贵族之一的席家幺女。
这个身份,大可找家世与她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可她偏偏飞蛾投火的看上她的父亲。
真要论起来,是他们赵家欠席思的。
然而,席思的存在到底让他们幸福的家出现了裂痕。
赵望安流下矛盾又痛苦的泪水。
彭丽拍了拍赵望安的手,她明白女儿的感受,只是,感情本来就是复杂的事,她拥有赵宏锐几十年,为他生儿育女。而他,为她,为她的娘家提供一个幸福、富裕、稳定的生活。
他和她之间早已是不容割舍的亲人。
而他,这一辈子,唯一的爱,留在晚年,成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悲怆。
“这是你女朋友吧。”彭丽忽的将目光落向一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江小鱼身上,温声问。
傅景生点头。
江小鱼朝彭丽笑,只是在出口的称呼上给卡住了。
彭丽是赵宏锐的结发妻子,赵宏锐与席思又是恋爱关系,席思和傅景生是姐弟,她和傅景生是男女朋友关系,呃……
那她到底喊彭丽啥呀?!
按理说,席思喊彭丽喊是姐,那她也应该喊姐,可是,对着一个苍白头发的老人喊姐,江小鱼实在是喊不出口。
要不,喊彭女士?
这个应该可行。
可就在江小鱼准备喊的时候,彭丽似乎是猜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喊,便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用想那么多,各论各的。我比你年长很多,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叫我奶奶吧。”
她并不是不承认席思的身份,只是让一个小姑娘喊她姐姐,彭丽自己也不能接受。
同样,让江小鱼喊她奶奶,也算是变相的承认席思的身份。
“彭奶奶。”江小鱼松了口气,甜甜的喊。
彭丽拉过身旁的女儿:“这是我女儿,赵望安,你叫她赵姨就好了。”既是对江小鱼说,也是对傅景生说。
江小鱼礼貌的对这位悲痛的、却能从面相上看出是个温善的女人叫了声赵姨。
赵望安纵使心中对席思有怨,但她向来恩怨分明,知道这跟傅景生和江小鱼没有关系,加上江小鱼长相甜美可爱,并且甜甜的喊她赵姨,她又怎么忍心对着这张脸发火。
有时候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毫不认识的人,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偏偏就认识了。
赵望安拍了拍江小鱼的手:“好孩子。”
她把手上戴着的镯子褪下来:“姨没什么可送的,这个镯子不值钱,就当姨送给你的见面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送镯子给这小姑娘,下意识的就送了。
送了就送吧。
江小鱼看着手中充满灵气的翡翠镯子,对于赵望安口中的‘不值钱’轻叹,这镯子定是养了很多年,才会有这样的灵气,这些灵气甚至都开始认主了,她怎忍心夺人所爱。
可看到赵望安的坚持,她只能将镯子接过。
“谢谢赵姨。”她对赵望安说,“赵姨,你能不能把您脖子上的玉佛取下来?我想给我妈妈买块玉佛,正好用您的练练眼。”
赵望安本还以为江小鱼看上她的玉佛了,她之前之所以取镯子没取这个玉佛,是因为玉佛没有手腕上的镯子贵重。
在听完江小鱼说的原因后,她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径直把玉佛取下来递给江小鱼。
“你要是喜欢,姨一并送给你,正好和你妈妈戴一对。”
江小鱼笑了笑,她将玉佛放在掌心,看似在欣赏观看,却暗中将镯子上的灵力全部过渡到玉佛上面。
“好漂亮。”江小鱼把风玉佛递回去,“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已经收了赵姨一样东西,若再收,岂不是贪得无厌了。”
赵望安看着眼前更晶莹剔透的玉佛,有些怔愣,一时没有注意江小鱼说的话。
她这块玉佛是十多年前在古玩店买的,当时看着很喜欢,便花了几万块买下来。
戴了这么多年,这玉佛其实已经有点‘明珠暗沉’的感觉,可经江小鱼手中看过再还回来,却仿若刚买之时。
不,比刚买的时候还要有光泽,就像是把宝石上的灰擦掉了般。
赵望安很信佛,经常上寺庙祈福,并捐送香油钱。
她曾在一所寺庙中遇到一位僧人,那位僧人在她面前,做出了科学不可解释的诡异现象,那会儿赵望安便知道这个世上也许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世界。
但她知道,她就算把这些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她对任何人也没有说过。
现在看到自己的玉佛,也不知怎的,或许是福临心至,赵望安突然觉得,江小鱼有可能不是普通人。
她的目光看向江小鱼戴在手腕上的镯子,翠玉的颜色衬得白嫩的手腕格外好看。
可是……
她的这个镯子她知道,是从拍卖会上所得,说是古时候某个宠妃所戴,当年赵宏锐在拍卖会上拍下送给年幼女儿的。
她戴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这镯子是越戴越光泽,便知道这镯子便不是凡品。
现在,这个镯子仿若被幕布遮住的明珠一般,失去了光彩,变得普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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