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用这个体位接吻的话傅景生最累,最后傅景生手中用力,干脆抱孩子似的把江小鱼抱起来。
江小鱼轻呼,嘴唇张开,傅景生循着机会擒住那只丁香小舌,来了一场浪漫甜蜜的华尔滋。
一吻过后,江小钱将脑袋枕在傅景生肩膀上,喘气撒娇:“傅景生,你能不能每次亲我的时候温柔一点嘛。”
傅景生托着她屁股的手往上托了托,轻咬她耳朵尖:“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这样。”
江小鱼将脸埋在他脖子上,闷声闷气道:“也、也不是啦,就是让你温柔一点,温柔一点,”最后恼羞成怒,“温柔一点懂不懂!”
傅景生回她爽朗的笑声,这东西害羞的样子让他百看不厌。
在傅景生身上腻歪够了,挣扎着下地:“傅景生,我把思姐的骨灰偷出来,席叔叔会不会想打死我。”
傅景生:“我去给他解释。”
江小鱼:“席叔叔看起来脾气就不好,你去解释会被揍的。”
傅景生捏她鼻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巴不得我被揍吧。”
江小鱼揍脸嘿咻咻的笑:“我就是想看看你被揍是什么样的。”
她拍胸膛保证:“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去承认错误滴!”
傅景生似笑非笑:“最近手有点痒,我是不是应该治治?”
江小鱼立刻捂住屁股:“当着思姐的面,你要是欺负我,当心思姐半夜找你!”
傅景生:“……”笨蛋,刚刚已经欺负过了好吗!
两人看着这片刚樱花林,遥想多年后樱花树长大开花的场景,嘴角上扬。
“对了。”江小鱼突然想起来,“你查到彭清清是怎么知道思姐和赵老头的事了吗?”
席思去了之后,待一切平息下来,江小鱼和傅景生讨论了席思和赵宏锐曝光的事。
他们一致怀疑是有人借彭清清的手故意将席思和赵宏锐的关系曝出来,目的……只怕就是想让席思死。
这个人很清楚席思的性子,应该早就知道席思和赵宏锐事,却一直隐忍不发。因为这个人很清楚,如果席思和赵宏锐的关系在赵宏锐还在世的时候曝出来,以赵宏锐的手段,这件事肯定会得到一个解决。
但是在赵宏锐死的时候将这件事曝出来,以席思的必性子,必定不会活下去。
这个算准了。
如果细思,甚至连赵宏锐的死也存在很大的不可定因素。
所以傅景生着手去查,席家那边的人也在查,无论怎么样,席思不能就这样死了,再怎么样,也要替席思做一点事,这是席家人的想法。
不能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傅景生说:“还在查,对方很警惕,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这个时候,还是想想怎么面对席父的暴怒吧。
*
帝都席家
傅老爷子、席父席罡洲坐在书房上座,两旁的椅子左边坐着傅景诚、傅景行,右边的椅子则坐着席重、席益。
傅景生跪在书房中间,江小鱼站在他旁边。
本来她也要跪的,不能看着傅景生一个人受罚不是。
但是席罡洲知道傅老爷子是有多宠这个未来儿媳妇,傅老头都松口让他教训他儿子了,他要是再教训他儿媳妇,这老头会跟他翻脸。
“景生啊。”
可临到头了,席罡洲也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席思的事,本来还能看得出黑色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看起来更像个老人了。
“这件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只要你告诉我你把思思的骨灰葬哪了,我就不追究。”
傅景生脊背挺得笔直,直视席罡洲:“席叔,我已经把思姐的骨灰和赵老先生的骨灰合在一起,葬在他们希望葬在的地方,您就成全他们吧。”
之前傅景生向席家提出把席思和赵宏锐的骨灰葬一起的请求,被席父席母暴怒拒绝,傅景生江小鱼试图和他们沟通,但席父席母一口咬定,就是不松口。
最后没办法,江小鱼用影身符潜进席家,把席思的骨灰偷了出来。
虽然有点对不起席家人,但是席思最后的愿望,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何况,席家人对席思忽视这么久,席思死了,他们才伤心悲痛,早干嘛去了。
当然这些想法江小鱼还是憋在心里的,谁也没说,连傅景生也没说。
因为他们所受到的教育和她所受到的不一样。
江小鱼从小被江达羽宠到大,所以特别不能理解这种明明是爱着女儿,因为女儿没按照家族意愿来反而去抛头露面做一名主持人,就对女儿存有怒气,以至于一直这么忽视着。
好了,现在临到头来,女儿死了,才想起女儿的重要性,想要弥补,还能弥补得了吗。
还是自己爹好。
席罡洲努力平静的心被傅景生这几句话撩起火,厉声道:“成全他们?这是要让我同意她做小三?她已经丢了我席家的脸,如果再和那个男人葬在一起,这是要把我席家列祖列宗的脸也丢尽啊!”
傅景生没说话,他目光低垂,余光看到江小鱼腿,发现裤子上有个洞,眉头一皱,这东西,裤子坏了还在穿。
唔……看来,得给这东西再添点衣服了。
席罡洲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怒气在往外冒:“……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我今儿个非得要你半条命!说,你把思思的骨灰葬哪了!”
就算和那个男人一起葬了,他也要把它挖出来!
他席家的女儿,既然生前已经坐实小三的名,可她已经用命去赎罪,那他便要让她清清白白的走。更不允许和害了她一生的老男人葬在一起!
江小鱼翻了个白眼,席父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这个席叔叔一点都不可爱,还是她家傅叔叔可爱,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脏,江小鱼赶紧朝傅老爷子投去一个大大的甜甜的笑。
傅老爷子感受到,对她板不起脸,微嗔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敛点。
席罡洲见傅景生仍然不说话,气得当即就把墙上的鞭子给取下来了。
“傅景生,我在问你话,你说,还是不说!”
傅景生眉目不惊,毫无波澜:“席叔,我说了,这是思姐的愿望,请成全她。”
“成全?”席罡洲大怒,“成全个屁!”
军方一把手的席罡洲,年轻时在军队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脾气本就暴躁,这会儿脾气一上来,粗话自然就上来了。
“那是我女儿,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把她的骨灰偷走,这就是你身为傅家子的做法与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