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杨大志发誓,若是这次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不会再来云舒面前晃悠,不,连城里都不来了,他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躲着,哪儿也不去了。
“什么也没看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刚刚明明看到你去衙门口告状了,怎么,是想给我告一状,让县丞把我关进大牢里?”云舒的匕首又往前送了送,这次杨大志没忍住,哆嗦着腿尿了。
黄色液体滴滴答答到地上,看得人恶心得不得了,云舒嫌恶地掩了掩口鼻:“腌臜死了!”
杨大志连连点头:“是,是,我腌臜,我恶心,我龌龊,我不是东西,我是畜生!”
“畜生?你连畜生都比不上!畜生不如的东西!去死吧!”
说着,云舒一把举起匕首,朝着杨大志削了过去!
“啊!”
杨大志两眼一翻就晕倒在自己的尿里了。
再看云舒的匕首,哪里刺到了他的咽喉?只是在他头顶削了一下。
“蠢货!”云舒吹了一下匕首上沾着的头发,起身后退了几步。
风吟也在胡同口出现,根本没看地上的人一眼,轻轻地将云舒搂进了自己怀里:“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是让他签个和离书罢了,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他签字。”
云舒自然知道风吟有这个本事,狡猾多端的水匪到了他手里都只能低头认罪,更何况是胆小如鼠的杨大志?
只是,云舒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她要为杨嫂子,为慧儿,为杨嫂子惨死和被卖的两个闺女讨回公道。
“光是签了和离书又能怎样?他还不是继续回去跟那个杨寡妇逍遥自在?我偏要让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不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我心里这口恶气就出不了!”
云舒果然是恨极了他,一伸腿又踹在了死狗一般的杨大志身上。
风吟又好笑又好气,抬起修长的腿将她的腿别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轻声道:“他都晕过去了,你就是在他身上砍下一块儿肉来他也不觉得疼。你踹这一脚又有何用?还不是自己疼?你疼了,我也疼。”
说着,就抓着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心口上。
这别出心裁的甜言蜜语立即将云舒逗笑了,手变拳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两下。
“唔……”
地上的杨大志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是要醒转过来。
风吟眼皮子都未动,抬脚就踢在了他身上,杨大志立即又晕了过去。
“什么声音?”云舒动了动,想要抬头去看。
风吟一把将她再次按到自己胸前,柔声道:“没什么声音,你听错了。”
可怜的杨大志,什么时候醒过来不行?非要挑个人家卿卿我我的时候,活该又挨了大将军一脚。
温存了好半天,云舒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干,拿出匕首狐疑地看着杨大志:“奇怪,他怎么晕了这么久?咦,怎么他身上又多了好几处伤?”
她不记得自己踢了这么多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