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吃醋了?我连个傻子的醋都要吃吗?那我岂不是更傻了!”云舒嘴硬。
风吟又笑了:“你放心,我的眼里只有你才是女人,别人对我而言,跟男人没什么区别。”
云舒的火气微微消了消:“哼,看都看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谁说我看了?我根本没看到她干什么了。”
风吟没说谎,云莲儿这种级别的女人对于云舒来说早就构不成威胁了,所以在云莲儿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转过了脸去。
一是不想看到这种嘴脸丑恶的女人,二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喊着“我的男人”的云舒身上,哪有闲心思去看别的女人?
云舒相信风吟的话,跟他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说过谎。
两人牵着手继续往海边走,云舒又道:“其实你看到了也没关系,反正她都那样了,谁知道干净不干净?再说了,不是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一直都是有丫鬟伺候的吗?叫什么来着?对,通房丫鬟!又能照顾公子哥儿的起居,还能帮他们暖床呢!哎呀!你拽我干啥!”
风吟紧紧地抱住她双肩,认真再认真地说道:“我没有通房丫鬟,甚至连照顾我的丫鬟都没有,从小到大我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做。没有通房丫鬟,没有侍妾,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你!记住了吗?”
云舒顿时眉眼弯弯,脸颊也红扑扑得了:“记住了。”
云莲儿的闹剧就这样被他轻易化解,其实就算他不说,云舒心里也明白着呢!风吟这样的人若是有侍妾有通房丫鬟才叫奇怪了。
不过,关于云莲儿,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她突然就变傻了?还当众脱衣裳勾引男人,她失踪的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跟风吟回到家里以后,云舒越想越觉得不对,跟罗清漪打了个招呼就去隔壁王婶子家探听消息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王瀚和槐花定亲的日子了,王婶子正在家里准备定亲需要的东西。
一听云舒说云莲儿居然当众脱衣裳的事,顿时紧张起来:“她是在小风面前脱的?小风有没有看到?说什么了吗?你看他眼神有没有变化?”
云舒噗嗤一声笑了:“干娘,我问的是云莲儿的事,你怎么一个劲儿地问风吟啊?你放心,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连水匪都不怕,哪能被一个疯女人给吓到?”
“你这个傻孩子!”王婶子嗔了她一眼,小声道:“这男人啊,都是偷腥的猫。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身子的?这云莲儿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万一她就是故意在小风面前脱衣裳咋办?等小风被她勾引走了,我看你去哪儿哭去!”
“干娘,你就放心吧,风吟怎么可能看上她那样的女人?”云舒对此很是放心,又道:“干娘,别说这个了,你跟我说说云莲儿的事吧!村子里有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怎么她突然就傻了?这几个月干啥去了?还有,怎么还脱衣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