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这时候,也不知该不该抽剑。
见宁王轻咳一声命侍卫都回去,没注意到这边,顾朝曦将手里的耳坠塞到了豫王手里。
“殿下还是小心一些,但若是下次出现这事……”顾朝曦又凑近了豫王几分,“妾身也是愿意为殿下鞠躬尽瘁的!”
豫王看了眼手中的耳坠,眸光倏地一紧。
***
马车那里还乱着,宁王妃已经下了马车,此时慌慌张张地,看到自家王爷回来,急匆匆迎了过去。
宁王看到宁王妃,也是快走了几步扶上了她的手臂,“怎地出来了?不知道危险吗?”
宁王妃这时候目光从豫王和南良训身上扫过,松了一口气,“发生了这般大的事,妾身实在放心不下!”
她们的马车还在前面。
初时听了豫王带人去追贼人去了,自家王爷也二话不说不顾劝阻下了马车。
她当即命人掉头,来了豫王马车处。
宁王妃迎了过来,顾朝曦只能行李,抬头看了宁王妃一眼,发现宁王妃一对耳坠皆在。
琢磨了一下,这耳坠或是豫王以前藏的,又或许宁王妃换了坠子,自然,也有可能这耳坠并非宁王妃的。
这南晋,王爷王妃侧妃一大堆,宫中的娘娘,也是可以佩戴这耳坠的……
一时间她又在想,莫不是这是豫王母亲先豫王妃的遗物……
那她方才岂不是白白演了一番?
眼前的姑娘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眼珠子都不动了,宁王妃一时之间觉着好笑。
自打她做了宁王妃,已经很少有人敢这般与她直视了!
“可是吓坏了,太医呢,快来给良训诊脉!你现在身子重,可不能不放在心上!”
“娘娘,太医现在正在为良训的婢女解毒!”
听了宁王妃和她婢女的话,顾朝曦猛地想到了春菊。
“多谢娘娘体恤,待御医为妾身的丫鬟解过毒,妾身便去劳烦太医为妾身诊脉!”
那厢豫王也走了过来,和宁王妃寒暄了几句,顾朝曦转头去看他,恰他说完也低头看她。
两人目光一对上,双双转开了头。
“妾身去看看春菊,娘娘,妾身先告退了!”
说完,顾朝曦转身匆匆朝着马车里走去。
宁王妃看了一眼豫王,转身去同宁王说话去了。
马车中,春菊泛黑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甚至可以睁眼喝些水了。
顾朝曦十分草率的一谢,年轻的太医反倒是脸红了。
“良训客气了,并非是微臣的功劳,而是豫王殿下的侍卫在去救良训前便从歹人身上拿到了解药!”
这她也想到了,这种急性要命的毒,太医只能是暂时控制住,再慢慢研究解药。
只有解药才能解了春菊的毒。
想到这里,她转头去看豫王和夏枫夏桑,发现豫王已经拨开步子朝她走来。
顾朝曦皱了眉。
皱眉的样子落到太医眼里,太医以为她是在担忧丫鬟的病情,紧接着宽慰这位良训。
“不过也多亏这位姑娘命硬,若是寻常人,怕是等不及解药便会毒发身亡,微臣不曾想这位姑娘竟硬是拖了一炷香才渐渐毒发,这时候解药已经起了效力了,也不知是何原因!”
不知是何原因,只能归咎于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