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大门。许厉茫然地站在那里,长年受到的教义第一次出现了彼此矛盾的地方,他内心是忐忑的,好像婴儿离开母亲的怀抱一样,在恐惧中又带有一些新鲜。很快他就把内心的躁动压制了下去,默念了即便战天教的教义,离开了。
一直观察门口动静的云动松了一口气,心道:“可算走了,如果硬留在这里,我也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商人逐利,但在该花的钱上面从来不省。詹老爷深韵舍得之道,他动用上身上的财宝售买了王宫内的一个太监,得到的消息说最近几日国王会花费一段时间在宗祀内。
国家社稷的根基在于祭祀,这是八品以下所有文明的共识,祭祀上苍,体现着气运的神秘以及君权的正统。国王停留在宗祠的时间越长,说明秋暮王国的统治可能出现了不小的问题。詹老爷如是推断到。
他绝对不会想到国王留在宗祠的原因是只有在这里能卸下伪装。所以詹老爷更加心急如焚,倘若秋暮王国的政治糜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商业计划就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第二天,詹老爷就递交了手牌,等待国王的召见。国王听说有一个域外之人站在王宫门口想要觐见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有意思,让人把他传进来。”接着问左右道:“外面真的就他一个人吗?”
左右回答:“是的。”
国王侧靠在王椅上,看向从外面走进来的詹老爷,除了岁数大一些,其他的地方也无甚稀奇。
詹老爷一进大殿便高声疾呼道:“国王,秋暮危矣。”
左右立即大声呵斥道:“休要大声喧哗。”
詹老爷不管不顾,站在大殿中央深深一拜,抬头继续重复高喊道:“国王,秋暮危矣。”
国王被逗乐了,他颇为玩味地看着面前人,道:“你说得对不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是陷入危险了。”
詹老爷深吸一口气道:“国王,你还不知道吗?秋暮已经沦为了外界人族的猎场,现在许多力能移山,手可摘星的修士正在秋暮各地搞破坏。”
国王很坦然地承认了,道:“不错,我秋暮王国确实在遭遇着难解的危机,究其根本原因是我们的发展太迅速了。倘若多些时间来巩固各地的防御设备定然局面会比今日好上许多。”
说罢,国王一挥袖子,把詹老爷赶出了王宫。随即国王对左右耳语道:“我观此人日后定然还会再来。”当然还有一句话国王是在心里说的,那时才是谈正事的时机。
云动疑惑道:“你已经去过了王宫?”
詹老爷郁闷地一口饮进杯中水道:“我昨天才知道一个手牌只能进一个人,临时再寻手牌已经来不及,所以今天我就自己先去了。”
社会我云哥,人狠话不多。男人不需要成天絮絮叨叨的,但是需要在关键时刻能使上力。云动虽对詹老爷的解释半信半疑,但还是建议道:“我就不信这国王是个清心寡欲之人,若是清心寡欲,他又为何做国王。虽然掌握着大量的资源,但也一定有他求而不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