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住院的时候,我就变得又紧张又焦躁,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似的。
我抱着安宝坐在车里,顾瑾森站在车下打了个电话,便站在外面等。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顾瑾森看了眼手机后,便拉开车门,对我说:“找到了,我们现在过去。”
此时顾瑾森的语气也不是很好,脸色很差,但他除了这句话外,倒是没有再跟我说什么其他的话。
我因为心里担心,也没有多问,想着到了我就能看见顾小航了,也没有必要问顾瑾森什么。
很快顾瑾森就将车开到了一家又偏僻又简陋的小医院,我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上面的牌匾,我觉得这种私人诊所都不应该称之为医院吧!
“顾瑾森,你,你没找错地方吗?”我这是第一次对顾瑾森产生了质疑,“这也不是医院啊!”
“没错,进去吧。”顾瑾森皱着眉头,眼神阴冷,薄唇紧抿着,站在我身边推开了那个私人诊所的门,率先走了进去。
我见他进去了,便抱着安宝跟在了他的后面,一进去就觉得这个地方特别的压抑难受,黑乎乎的,还带着一种霉味。
医院门口挂了玩具鹦鹉,我们一推门进去,就传来了一声叮叮当当的声音,紧接着那个鹦鹉就很机械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就好像是那种很小型的超市似的。
估计是听到有人来了吧,很快从里面就走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
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出来,她的眼睛就一直在我身上滴溜溜的转,然后还不等我们开口,就露出了一种很隐晦的笑容说:“来打胎的?”
说完还用一种她很懂我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了她好半天脑子才转过来她的话,于是连忙摆手,说不是。
“那是来干啥的?”那中年女人见我摆手,一脸疑惑的又打量了我一番,自言自语说:“看你这身材也不像是怀了几个月的啊,性别我也看不了。”
“不是……我们不是来……我们是来找人的。”我连忙摆手,跟她解释道。
“找人?”那中年女人皱了眉头,好笑的说道:“一年到头到我这里打胎的不少,找人还是第一次听说,找谁啊?”
“大姐,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顾小航的小男孩?”尽管我此时心里已经各种翻腾了,但为了找到顾小航,我还是耐着性子,陪着笑脸问道。
听到顾小航的名字,中年女人的脸色一沉,盯着我问:“你哪位啊?找他干什么!”
还不等我解释,顾瑾森直接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叠钱递过去,面无表情冷冷的问:“在不在。”
一见到钱,那中年女人的脸上一下子就笑开了花,伸手毫不客气的就接过了顾瑾森手里的钱,然后说:“在,在!”
说完,就转身带着我进到里面去,说:“你们跟我来。”
穿过这个黑暗的小屋子,接着就是一个破旧的后院,后院里还有几间房子。
“这个小孩是一周前送过来的,好像是一家福利院的孤儿,听说是跟一群小孩打架,结果打严重了,送到我这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都快没气了。”
“你说我给人打了一辈子胎了,我哪救过孩子啊!我当时就让他们抬走,说我救不了。”
“然后就有个自称老师的人给我塞了钱,还说现在他们正在向各界好心人募捐呢,如果这事传出去对声誉不好,就让我帮忙先照看着,要是能救过来就救,救不过来再说。”
中年女人说着,已经带着我们走进了另外一间房,然后推开一个房门,站在门口示意我们向里看,“他们一再跟我说要我保密,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把我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