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少人听到声音,转过了身来,其中包括了二爷爷。
我哭了,泪水控制不住的划落,有多久了?从离家到现在都快有小半年了,不是不想见,而是没法相见。在爷爷死后的三年里,就是二爷爷、大伯管我了。
人这一辈子,不是说经历了什么事就会忘了初心,不管以前还是以后,我在二爷爷面前,也永远只是个孩子了。人群散开,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二爷爷的面前,心里边的委屈一下涌了出来。
二爷爷与以前相比,也没啥太大的变化,就是白头发多了许多。二爷爷伸手为我擦了下泪水,说道:“不哭,没事就好,二爷爷为小飞要一个说法。”
说这些时,二爷爷的眼圈也有些红了。我能感觉出来,二爷爷是很担心我的,见我没事后,有一种心里边的石头落地的感觉。
我点了头,轻微的硬咽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受委屈了,二爷爷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小飞,不哭了,谁敢欺负小飞了,走,二爷爷去找他们。
小时候那会,相比于爷爷教我的那些,遇上事以后要冷静,要学会忍让。二爷爷更多的是为我出头,在他眼里,没有以大欺小这一概念,就是很不讲理的‘护犊子’。
用二爷爷的话来说,我们秦家从来就是欺负人的份,什么时候让别家欺负了。说是这么说的,二爷爷也会这么做,可爷爷总会是拦了下来,说小事忍了吧。
说心里话,不管是爷爷教我的处人方式,还是二爷爷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了心里。也许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观念,但我觉的都没有说错。
尤其是现在,我知晓了太多事,爷爷说做事要考虑后果,是因为他犯了错,以至于父母惨死。二爷爷一味的护着我,从来不想让我吃亏,也许也是因为这些。
这时,一个人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小飞,别哭了,像什么样子了?说着,还用力捶了下我的胸膛。我听后,向一边看去,是秦潋。
秦潋一旁还有一个熟悉的人,竟然是张峰。我揉了下眼,深呼吸了口气,强行缓了下心绪,问了句:你伤好了么?张峰罕见的笑了一下,淡淡说了句,听说你出事了,我来了。
这一刻,我心里边很感动:一句话不多,但足够了。
“二爷,小飞没事就好,我和张哥先走了。”说完这句,秦潋又看了我一眼,说道:“小飞,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些了,要好好的,我们等你。”
张峰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也要先走了。
嗯,这是怎么了?才见面为什么就要走了?就在这时,一边的女人唤了我一声,瞪了我一眼,很随意的说了一句:等这些事完了,我会找你好好谈谈。
秦潋最后看了我一眼,说走了。这一下,有一大半人随秦潋一起离去了,包括张峰、女人。我唤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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