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湉湉听到她的答复后,就立马挂断了电话,脸色沉郁了下来。
她此时在阿尔卑斯山前的一个小屋写生,身旁的男人看着她挂断了电话,才凑过来,抱住了她。
“怎么了?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张湉湉侧过身,男人立刻吻了她一下,她抬眼看着男人和盛钊肖似的眉眼,又扭过脑袋,继续望着巍峨的高山,用着画笔细细描摹。
“湉湉,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分担。”
男人说着,大掌沿着她的衣摆滑了进去,唇吻也攀上了她的耳侧。
张湉湉眼神一凛,淡淡地说了句,“我今天没心情。”
“那我帮你找回好心情就好了,别画画了,做一点开心的事。”
男人拉过她的手,就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了身来。却没想到,下一秒,张湉湉便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我看着你这张脸就没有好心情,给我滚!”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明明已经怒火攀升,但还是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清楚面前的女人是怎样身份与地位的人,自然不会和她争论。他在她眼中,只是个代替品而已。
她每天都会发一些和他在一起的图片,只有他的背影和眉眼,然后填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他们只不过是钱货两清的关系。
男人退进了屋子,张湉湉才又调整了心情,重新画画。
她的每一笔都很从容,只是画中的阿尔卑斯山变得越来越扭曲。
梁沐沐手术的前一天,右眼皮不停地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不由地担心着自己会出事。但是她什么都不敢和盛钊说,怕他和自己一样多想,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担惊受怕。
盛钊看出了她忧愁的神色,为了哄她,不停地和她讲着一些幸福的童话故事,虽然这些梁沐沐全部都听过,但她还是没有拆穿,照单全收。
两人就这样讲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盛钊才叫梁沐沐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好好地准备明天的手术。
梁沐沐拉着他的手,忽然问道,“盛钊哥哥,你想再有个儿子,还是女儿啊?”
“儿子女儿都好,不过要是儿子,想到你为他受的苦,看他不听话,我就能揍他。要是女儿,得像哄你一样好好哄着。”
盛钊说着,吻了吻拉住他手腕的一直小手。
“不行,要好好说话,不能动不动就揍他。”梁沐沐斥责道。
“我开玩笑的,不过要是真的不听话,做了很大的错事,我也绝对不会手软的。”
梁沐沐嘟了嘟嘴,虽然盛钊说的没错,但是她忽然又想到了一点。
“这里是D国,儿童保护可比国内严格地多,你要是揍他,小心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