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你妈!”
李恒愤怒的咆哮着,右脚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人冲到了这几个人面前!
而李恒宽大的身材马上挤开了这几个虚浮的年轻人,把张秀花抱在了怀里。
李恒的手上,却悄然之间已经拿起了一根从卫生间的存储间门口扯断的水管!
“妈的!”
不用说了,先打人的肯定是李恒!李恒手里那铝制的税官带着破风声砸向了刚刚那个开口不逊的傻逼!
这家伙刚刚还叫唤个不停,仿佛李恒就要害怕他们,他们能把李恒怎么样是的!但是看到迎面而来的水管,他吓得脚下一滑,啪叽一下坐地上了!李恒这水管还没有打到身上,他就叫的好像自己种了七八十枪,痛不欲生似的!
“妈的,看什么?一起揍他啊!”
“草,你还真打人啊?”
......
那个最开始叫喊着,让大家一起上的家伙,嗓子刚吐到一半的音,就被李恒那水管砸到了脸上,打成了个智障!
李恒这会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手里那铝水管像是皮鞭是的一棍一棍抽打在了他们身上!
这几个人不是家境殷实的富家公子哥,就是小康家庭的狗腿子,一个个虚的不行,打了几下就疼得瑟瑟发抖,躲墙角哭爹喊娘去了。
李恒打了过瘾了,把那已经砸弯了的水管扔到了一边,指着方少说:“他妈的,给我出来啊!”
刚刚打了一圈人,打的他们哭爹喊娘,浑身青紫,李恒倒是没有打这位少爷。
方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脑门上还带着刚刚被把手划破留下的鲜血。
“呵呵,你是能打。但是我告诉你!我可是望城房地产的方少!你他妈要是上道的话,现在给我下跪,然后把那女人送给老子,老子兴许还能饶了你!要不然我让.......”
“让什么?”
李恒直直的走过去,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喉咙,拖死狗一样的拖了过来,然后抓住了他的那两个柔嫩的手。
“老子让你站起来,可不是看你在我面前装逼的!我刚刚跟你说过了,我要把你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掰断!老子言出必行!”
李恒淡淡的语气好像是在扯家常话,但是他做出的事情却又那么的残忍凶狠!
方少现在才表情大变!他发觉李恒好像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回事!他是认真的!他真的要掰断它所有的手指!
“啊!!!”
片刻之间,李恒真得就抓着他的一根手指,反过来按了下去!
痛啊!都说十指连心,李恒这可是硬压着把他的手指头给掰了过去!
咔嚓!
断了!
李恒做事绝对不拖拉!
而那些刚刚还在墙角里哭爹喊娘尿一裤子的人这会儿全都愣住了!李恒真得敢掰断方少的手指头!
“咔嚓!”
就在这人还发愣的时候,李恒又动了!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又是一根手指头断了!
“啊!!!!!”
方少的大脑完全被痛觉袭击了,他的嗓子都快裂开的大喊着:“救命啊!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住手!”
非常巧合的,外面一个人突然跑了进来,看到厕所里一片狼藉,满地鲜血的样子,他震惊的说:“你们在干什么?”
李恒扭过头,是一个保养得很不错的男人,一身古意的衣服,似乎还挺能养气。
这几个人显然认识这个男人,看到他之后纷纷求救的喊道:“荣老板啊!快救救我们!”
李恒抓着方少的手略微松开,看着这个人说:“你就是荣老板?”
荣老板惊讶的看了看被打得满身鲜血的这几个人,十分愤怒的说:“我就是我荣庆茶楼的荣庆义!你是谁?在我的茶楼里面,这么打我的客人,你真当我荣庆义是吃素的呢?”
李恒却呵呵一笑,十分嘲讽的对荣庆义说:“荣庆义?还真不错啊!你爹妈给你起名叫荣庆,怎么就偏偏少了个义字呢?”
啊?
荣庆义愣愣的看着李恒,一时间好像有点发愣。不过旋即,他怒道:“哼,你既然是我的客人,我本不该和你争执,但是也请你积一点口德!什么叫做没有义?”
李恒听了荣庆义的话不由仰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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