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苏晴柔回过神来,她看着男人,抬了抬手想推开他,最终却无奈滑落下去。如果生米煮成熟饭,才能保证她在乔家的地位,才能保证妈妈的医药费后继无忧,那么这副早已破败的身子给他又如何?
她的不反抗鼓舞了乔少桓,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晴柔偏过头去,痛得整张小脸发白,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这极致的痛苦。
从嫁给乔少桓的那天起,她的心就被掏空了,她已不是她,为了妈妈的医药费,为了弟弟能继续学业,她放弃了她自己,放弃得那么彻底。
然而这一刻,她仍旧感觉到心揪得发疼,曾经她所憧憬的婚姻,不该是这样子的,就算无关情爱,但至少彼此尊重。
乔少桓含糊道:“小贱人,我没想到你还是一块宝,皮肤这么水嫩,难怪老头子不准我碰,恐怕是借我的婚姻,养你这个小贱人,以便近水楼台。”
不过几分钟,她痛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因为他恶毒的话语而蓦然睁大了双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晴柔抬起手猛得推开他,乔少桓不妨她有这一手,当下被她掀翻在地上,他怒气冲冲地爬起来,重新骑在她身上。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懂?贱货,我忍你很久了,老子娶了你,就是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要不是碍于老头子,我早就打死你了。”
苏晴柔从他的话里隐约听出了什么,她不肯再配合他,双手死死地揪住牛仔裤不放,双脚也乱蹬起来,想要将他甩下去,“乔少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隐约明白,为什么乔震威第一眼看到她,目光会那么复杂莫测;为什么乔夫人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敌意;为什么乔梦洁总是看她不顺眼;为什么乔少桓从来不碰她,看见她时总是一脸厌恶与痛恨的神情?
“说清楚?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瞧瞧这副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你和老头子,又是怎样的放浪形骸?”乔少桓说着,一手掰开她的手,另一手用力拉下她。
晴柔终于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来,她愤怒道:“你含血喷人。”
“是不是含血喷人,我一会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是清白,以后我会善待你,如果你不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晴柔脑子轰轰作响,她吓得连连往后退。她已不是清白的,却不是乔震威的女人。
然而此时此刻,乔少桓已经从心里认定,如果她不是,就一定是乔震威的女人。而她,纵使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失贞。
她陷入两难境地,进退维谷,此刻,乔少桓已经扯住她,蓄势待发。她挣脱不得,急得大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