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一时冲动吻上去,见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反应,心底一时羞赧,怔怔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学他吻她时那样吻他?可是好羞人啊。
她贴在他唇上,跟他大眼瞪小眼。
池未煊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俏脸,她的皮肤很好,毛孔细腻,斑驳的光影在她脸上晕开,还能看到细细的绒毛。察觉到她退开,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直到看到她尴尬地移开头,他轻喃:“一吻定终生……”
尾音消失在两人重新合上的唇瓣缝隙间。
晴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脸颊越来越烫,眼睛热得仿佛要渗出泪来,到最后,意识渐渐涣散,她闭上眼睛。
清冽的薄荷味充斥了她的口鼻,清新好闻,甚至让她轻颤起来,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发烫,手心湿润,她不知所措起来。
明明两人间不是第一次亲吻,可是这一次,却让彼此格外的小心翼翼,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
她的后背渗出汗水,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她踮着脚尖,努力够着他的高度,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甚至听到那嘭嘭嘭的跳动声就在耳边。
他的手指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细细地摩挲,带了几分怜爱和珍惜,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黑眸凝视她如涂了胭脂般嫣红的双颊。
晴柔还踮着脚尖,脚趾酸麻,脖子也仰得酸疼,她快要站立不住。
可是她舍不得这样温存的亲昵,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他又在她唇上啄了啄,晴柔终于忍无可忍,“脚踮麻了……”
“噗哧”,池未煊喷笑,什么旖旎情怀都没了,他看着她胀得通红的脸,眸底多了几分宠溺与爱怜,“真是个傻丫。”
晴柔羞赧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渐渐趋于平稳的心跳,她怅然叹息。
听到她的叹息声,他轻轻推开她,低头凝着她的眸,“怎么了?”
“池未煊,怎么办?你妈妈不喜欢我,我把事情弄糟糕了。”晴柔苦恼道,他这么疼她爱她,如果不能让他妈妈接受她,她根本就白来英国了。
“没事,她会想通的。”
“刚才,你不该站出来帮我的,我看得出来,你妈妈话虽然说得不好听,可是她是真的爱你。池未煊,你会嫌弃我吗?”晴柔望着他,眼底的不安那么明显。
“嫌弃你什么?”
“嫌弃我结过婚,又离过婚。”
池未煊揉了揉她的脑袋,“嫌弃你就不会想跟你结婚了,苏晴柔,你的自信呢?”
她的自信呢?仿佛认识他后,她就没有自信了,他的心思那么深,她不停的猜啊猜,越猜越没自信。
“害你离婚的是我,我理当赔你一个老公,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毛遂自荐了。”池未煊冲她眨了眨眼睛。
晴柔被他逗乐了,“讨厌啦,人家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我破坏了你的婚姻,就该还你一生的幸福。苏晴柔,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挡。”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不可一世的傲然,却同样震颤了晴柔的心。
她仰头望着他,阳光穿过树叶洒落在他身上,在她身侧形成一个薄薄的剪影,晴柔的心柔软成水,“池未煊,谢谢你。”
“今天想去哪里玩?”
“大本钟,塔桥,还有泰晤士河畔……可是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真的可以吗?还有小吉他,你回来不陪陪他吗?”晴柔顾忌道,她讨不了老人的欢心,也讨不到孩子欢心,那她此行就是大大的失败。
“我一会儿叫远兮带他出来,现在,我们去吃早饭。”池未煊握着她的手向外面走去。
晴柔想起早上看到杨若兰走出房门时僵硬的走姿,“池未煊,你妈妈是不是有风湿,一到冬天就格外难受?”
“你怎么知道?”池未煊诧异地望着她,妈妈的风湿病已经有十几年了,每到冬天就疼得睡不着觉。他找了许多名医,吃的方子泡的方子开了无数,都治不好。
“以前我姥姥就得了风湿,一到下雨或是天冷的时候,就疼得受不了。后来别人给了她一个土方子,她每晚泡脚,疼痛就减轻了。我叫东宁去找找这个方子,找到了给伯母试试,一定有效果的。”
“好。”
“那我现在给东宁打电话。”晴柔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有带出来,“手机借我用一下,我忘记带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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