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授课先生名字,就够让人感兴趣的。
“这次来,不仅是想让阿孟姑娘看看《心理》,也是想请阿孟姑娘一同授讲。”
孟约彻底懵了,让她去讲课,讲什么,讲她怎么画春宫,讲怎么用艺术的眼光欣赏不穿衣服的美好肉体?
“一门不知讲什么的学科,很难让人进课堂,所以,我们想打鼓人出山。”
孟约略有点懂,大概类似荣誉教授,偶尔去亮个相,把自己当成大熊猫,叫人围观围观。如果可以促进《心理》这门学科的建立和普及,孟约不介绍亮出打鼓人的身份去被围观,正是那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在自己还能去为之付出的时候付出青春与热血,等到上了年纪,孟约觉得,她大概就只会想着岁月静好,与师兄或一起游山玩水,或一起宅。
“好。”
“本以为要费些口舌,不想阿孟姑娘答应得这般痛快。”毕竟,孟约很不愿意顶着打鼓人的身份做什么事,平时被围观都总是不胜其扰,为此南京城里的百姓,已经在学隐身术了。他们不能阻止内心对打鼓人的好奇与热爱,只能好好学隐身术,在不干扰打鼓人的前提下,继续他们的围观。
“这本就是我提起的,我别的也不成,打鼓人这身份能派上用场,自然是乐意的。”
送走泼云道长与陈恂博士,孟约就默默在家里发愣,答应是答应得好好的,到时候说什么?让她教美术史,教画春宫,她张嘴就来,连稿都不用拟,让她说心理学启蒙课,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我干嘛要答应!”孟约抱头痛呼,刚才真是热血上头啊热血上头,果然还是太年轻,青春血最热啊,也是没办法的事。
“何事苦恼?”
孟约听到王醴的声音,顿时抬头,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王醴——发现救星一枚。
“师兄,你爱我不爱?”
王醴:这时候难道我敢说不爱?
“自然是爱的。”
“你好勉强!不爱就不爱嘛,何必勉强自己呢。”
王醴:小甜甜身份转变得真快,现在耍起性子来,根本没个预兆的,完全是想来就来,想耍就耍。充分说明,这是成了自己人,毕竟孟约同孟老爷斗嘴,也是说来就来,说斗就斗的。
“行了,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孟约:“郎君……你帮我写个讲义嘛,拜托啦。”
王醴被孟约这一声“郎君”,嗲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之余,又晕陶陶得不知南北东西:“倒不是不可以,年年准备拿什么当作报酬。”
“你说爱我的。”
“那就先停一刻钟。”
孟约“呸”王醴一声,失笑道:“师兄,你可真讨厌,说,写不写?”
“写写写,写什么,说来听听。”
把《心理》递给王醴:“劳郎君先看一遍,然后写个心理学开堂第一课。”
#王醴:自从成亲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孟老爷:知道女婿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