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面相各部相同,不过这气色却是出奇的一致,居然都是肾虚的人。
这四人的耳轮及额黑如烟雨,两眼昏暗,这是纵欲酒色过度造成的肾虚,说难听的,这四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阳痿或者不举。
叶大头和一区的张鄂有牵连,看来白闵要陈斌查的案子非同小可啊。
四个人打的麻将很简单,打的很大,陈斌看了一会儿就会了,叶大头总是输钱的多,倒不是他打的不好,而是故意给三个人喂牌,这是变相的巴结。
花建国打着牌聊天道:“张鄂,你干嘛这么盘坐着,不怕肾虚嘛?”
他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他和个老僧入定的坐着,张鄂呸道:“我这可是听某个大师说的,这么做有助于提升下面的能力。”
“是吗?要不我也试试。”刘晓龙说着也盘坐起来,这盘坐坐的很累,没坚持三分钟就不坐了,郁闷叫道:“这什么坐姿啊,坐的腰酸死了,咦,老花,你大相公啦。”
“没吧?”花建国急忙一点牌,还真是大相公了,莫名其妙多了一张牌。
“张鄂,你输急了也不至于这么坑我吧,干嘛偷偷摸摸的给我多整张牌。”花建国唬着眼瞪向他。
张鄂皱眉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没事弄你干嘛,继续打牌。”
“瞒着,在这坐着,就你能够给我无声无息的添一张牌,不是你做的手脚是谁。”花建国和他叫板上了。
张鄂一拍桌子,喝道:“你少诬赖人,有本事当场抓我做牌了,妈妈的。”
叶大头一见不好,忙赔笑道:“二位别急,这牌算我做的,我大相公,我赔钱,成不?”
“不成。”二人异口同声道,叶大头急了,这些人他可都不能得罪的,一得罪了自己可就难受了,得罪了那的夜总会铁定资金链断裂,彻底完蛋,急的他直擦汗。
二人争论不休,陈斌这时候开口道:“这牌没有做的,我可以保证,因为我看见了。”
这么一说,张鄂眉开眼笑起来,得意的冲花建国扫了一眼,看向陈斌,问道:“这小伙子不错,你叫什么?”
“我叫陈斌。”
“陈斌,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是我自己弄的大相公。”花建国怒目瞪来,他可不买账:“今儿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眼神犀利的扫了一下叶大头,此刻的他脸上可没笑容,笑脸虎这是要发飙了。
叶大头额头直冒冷汗,忙赔笑道:“这是我新招的手下,不懂事,老花你别听他的,这牌算我的错,大家继续。”
“陈斌,你可以滚蛋了,你被开除了。”叶大头冲陈斌恶言恶语的喝道。
“慢着,让他把话说完。”花建国目光炯炯的盯着陈斌,大有不说出个三五六来,绝不放过陈斌的架势。
陈斌把牌重新排好,一步步说道:“我记得刚刚是叶总摇的骰子,牌是这么抓的。”
麻将抓好了,四个人看了下牌,都是一愣,居然没抓错一张牌。
陈斌一步步的打牌,打到花建国的时候,说道:“花总该你打牌的时候,你记得和刘行长说话,所以忘记出牌了,对不对?”
陈斌手里抓了一张牌,赫然是导致大相公的一张牌,花建国一拍脑门,哈哈笑道:“对对,原来是我自己忘记打牌了,小伙子,你脑筋不错啊,居然把我们的牌都记住了。”
陈斌笑道:“哪能啊,就是依样画葫芦,凑巧。”
叶大头现在看陈斌没有生气,是一脸的服气和得瑟,一旁的吴湘也是满脸的兴奋,只觉得这男人真强。
刘晓龙点头夸赞道:“年轻人,懂得谦逊,不错,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我行里做事,你这记忆,不做正事可惜了。”
刘晓龙这是当面挖角,叶大头哈哈笑道:“老刘,你这可不地道哦,陈斌是我才招来的,哪有这么快就挖走的道理。”
陈斌赔笑道:“刘行长愿意聘用我,是看得起我,不过承蒙叶总看得起我,我总得在他手下效犬马之劳才是,不要被人家说我见异思迁的。”
刘晓龙点头表示赞同,朝三暮四的人,是靠不住的,陈斌不为利益所动,反倒得到赏识。
张鄂好奇问道:“陈斌,你除了记忆超群外,还有什么本事?”
陈斌想了想,道:“我会看相,祖传的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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