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猜不透那人的来意,但是提醒秦慕雪多加提防总是没错的。
“这几日你自己小心些,本王不能夜夜前来。”他颇为无奈的说。
关山月的判断都是很正确的,他有一段时间是不能离开恒王府的了。
夜夜前来?秦慕雪的耳朵红了,他们这样的相会,终究是于礼不合的。尤其是如今她一人独居,更容易招来流言蜚语。
“你放心,明日我就叫府里的家丁,把这院子挖地三尺。”秦慕雪下巴抵在膝头上,一双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小狡黠。
楚天舒摇头:“这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主意并不怎么高明。”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男子似乎不是为了钱财而来,这陶然居就是跟秦府比起来,都相去甚远,眼下是没有拿得出手的宝贝。
秦慕雪没有多少聊天的欲望,她还是觉得枕头、被子更亲近些。
她掩嘴打了哈欠,慵懒的说道:“夜深了,你也早日回去休息吧!你借我的那些银两,还真解决了大麻烦,改日容我登门拜谢。”
楚天舒摆手:“区区小事,不必挂怀,就权做是本王的贺礼了。”
他深夜登门,可不是为了要账来了,更不希望她近日去恒王府走动。
秦慕雪不置可否的笑笑,她不想欠他的太多。日后是要嫁给他的,却不是拿自己去顶账的。
楚天舒起身告辞,临行的时候,又细细的叮嘱了她几句,秦慕雪只是敷衍的对他挥挥手,好困!
他提了真气,在雪地上疾驰,身形快似鬼魅,很快就返回了恒王府,依旧没有惊动谁,就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关山月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醉了,睡得十分的香甜。
他拉过了锦被,也裹了自己,学着秦慕雪的样子在床上坐着,脑海中不时的闪过那个女人的身影儿。
这人来得蹊跷,去的也蹊跷,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子时刚到,楚天舒就觉得一阵寒意袭来,那寒气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迅速的在全身游走着。
他强撑着身体,点燃了银烛,翻出了一颗药丸吞了下去,却是不敢催动功力了。
墨问曾经说过,如果用武功压制寒毒的发作,无疑于饮鸩止渴。时间久了,对身体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
“阿月,阿月......”他略略提高了声音。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关山月的警觉性跟林凯比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呯”的一声,他抬手扫落了桌案上的茶碗,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清晰。
关山月这才翻身坐起,看着楚天舒的房间亮着灯光,就有些心慌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一连声的问,人也奔了过来。
楚天舒眸子里的痛楚清晰可见,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玉白的指节隐隐的泛出青色。
关山月一皱眉:“我以为会明日、后日发作,怎么会现在就不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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